记得小时候经常遇到有一个把戏:路上有一个拴着红绳的卷起来的一毛钱,拿起来打开一看,里面会有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小故事,故事最后写着“把这张纸条内容抄十遍扔掉,否则家里人会出事。别怪我我也是没办法”。这部片就是这种。
这不就是不转死全家嘛。。你要跟我说那些奇怪的机位都是鬼帮你拍的可能还更吓人一些。。。
就像自己来寻恶心
我真的好惊!看完头痛脖子痛,现在就想抹掉关于这部片的记忆。纠结视角和伪纪录的形式很可笑,这就是女主搜集到一切视角的素材,并剪辑而成,放给所有观众观看,并让所有观众分担诅咒的长视频啊!打破第四面墙可不仅仅存在于影片内部哦。她连佛母的脸都敢掀开,剪个片子帮佛母增加供奉也是小事一桩啦。
同样是Bright sky的入口,Sarah进去时我看到了希望、Tony被送回时我感到了绝望。但转过头来一想,我们多多少少都在疫情的笼罩下有些沮丧,不同的是,有的电影浓浓鸡汤味道,而有的却填满了最真实鲜活的情绪跌宕,说到这里又叹了一口气,绝望便也添了几分。(ps:好想念一个小时就可以逛完的利物浦和A23的小房间)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湾湾的片子之前大陆没资源的时候,人家好评如潮,一旦大陆上了资源,口碑猛跌,是因为大陆人欣赏水平高?还是只是单纯的难伺候?
最后一部分的反转既是对主题的升华又是一种对电影的破坏,所谓的“晦气”在我看来是一种冒犯性,一开始赤裸裸摆明了伪纪录片的形式做好了是否相信的充分铺垫,再最后用反转同时强化/打破真实性。在结合最后纪念女儿,更是将整部影片提升到了形成一种仪式的真实感上。内容上是一个走投无路的反派女主不断扩散诅咒,形式上是导演利用、操纵女主在扩散诅咒,否则无法实现诅咒的扩散与传播。甚至解决了一部分伪纪录片恐怖片里的视点问题,当然中间还是有很多瑕疵尤其是回忆捉鬼小队那部分的内容充满了破绽
结尾充满了小时候流行的一种"不把这段话转给多少人就会惨遭厄运”的既视感,可以理解导演的为了渲染恐怖的意图,但真的不讨喜,令我产生不适。。。
最近几部从昆池岩到灵媒再到咒,还是那句话,伪纪录片形式必死!!!
柯孟融導演極有可能是整部片裡唯一中邪的人,由他創建起來的視覺邪教執意於向我們散佈「攝像機無所不能」的詛咒。也許在導演看來,若要讓「看後即死」的催眠恐懼能夠奏效,無孔不入的多重視點不可或缺:正如信徒重複唸誦同一句咒語,觀者在受到導演對攝像機異乎尋常的宗教式迷戀的持續影響同時,詛咒的儀式已經完成。由此看來,導演的「惡意」才最讓我感到害怕,而不是光有表面邪惡的電影。偽紀錄片形式於是成為《咒》最大的謊言,恰恰相反,導演逼迫著我們去「觀看」各個不可能存在的角度,各種精心策劃的靈異現象,總之看得越多越好,沒有什麼是攝像機不能捕捉和實現的。資訊過載的恐懼瀰漫人心,遮掩神母雙眼的紅布被揭開的一剎那,連最「不可見」之事亦能被輕易轉化為可見,(仍然完好無損的)機器便成為唯一的,真正的恐怖本身:深不見底的虛無。
温子仁有前作底蕴不断支撑,柯导是靠营销支撑吗?
评论区也过于恶臭了吧,且不论你们看的是正版或盗版,一股脑疯了似的诅咒导演祖宗十八代的人是真不过脑子,别忘了这是电影!
肉眼不可见的病毒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仿佛有了实体,吞没人的安全感。短暂的兜风会使人陷入愉悦的假象,而与冰凉的框架重遇之时,则会滑至心境的崩塌。
而当观影这个行为成了宗教实践的一部分时,更多的观众选择了“相信”,害怕自己被“诅咒”。无法否认,这就是影片的文化背景。
观影全程不害怕,看完了去刷牙发现牙龈出血,下意识去摸牙时到真给我吓一跳。
在迷信的层面,无需讨论文化断层。当代社交媒体上“吃不胖符”、“水逆退散符”可以过万转,那么在这片土地上,弥散性宗教的思想和实践,再过一千年也不会变。
真的建议平常不怎么看恐怖片的人别恶意打低分,觉得晦气不就说明这个电影的恐怖已经渲染到位了吗??看恐怖片还得恐怖片不能吓到你。别说只是觉得晦气没觉得吓到,你觉得晦气说明你就是信了😅😅😅😅别杠,
最近几年的恐怖片都要搞一些结合直播/手机摄影/短视频伪纪录什么的,有点滥俗。拉观众入伙算是某种新创意但是过于粗暴以至于显得不是太地道。
看得好难受,整个背景都是灰调的时候我们能做什么。有时候想要帮助某人,只是因为自己觉得那个人是好人,而现在好人不多了。对Tony被Sarah蒙着眼睛带出车,两人在旷野里围着小桌子坐下开始打牌的场景印象很深,可是还没结束Tony就被带走了。
一首祖海的《好运来》送给每一个沾到晦气的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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