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部好看的漫改电影,但个人风格压倒了漫画原型,不知何时起,DC电影是否优秀被强行与渣导黑暗风划上了等号,就是不解为何反映在评分票房和蓝光销量上却一片惨淡。尽管人物故事相比漫画原作已全员OOC,但架不住各种致敬经典的拗造型被吹还原#形式主义害死人#,既然流媒体大战里HBO max前景堪忧,那花个几千万让渣剪重出江湖,死马当活马医,或成就败者为王#AT&T妙计安天下#
生死不外两茫茫
看看热闹吧,其他的真能把人看睡,也没有多少能够打动人心的地方。看过也就完事了。时间太长。
一晚上连着看了两个版本的《正义联盟》。虽然三年多前看过剧院般的,但竟然一点情节都记不住了。太可怕了,人的大脑容量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显得这么捉襟见肘,那些无惊无喜的平庸之物只能被后来者迅速覆盖。新版的正联我看着并不觉得比原版的有多好,除了荒原狼的造型,可以说是唯一亮点。旧版的荒原狼跟新版的比,简直像是慈祥有爱的大叔。
又名《正义联盟:甲方乙方》(一部无法独立存在的作品——扎家丧事、华纳内斗、民间运动⋯⋯都是影片的线下“预告”。2017年的《正义联盟》不是电影,是事件,如果对其始末不感兴趣,不必跟风观看本片,毕竟4小时挺长的 )
导演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要用一部电影把那么多新人物都铺垫一下,够难为他了。扎导目前为止是最适合DC的导演了。大超真的强!大本真的瘦!218319//大超戏份太少了,反派不够打的。以后扎导是不是不会再和华纳合作了?220314//
最后的为续集铺垫的部分幸亏我有点基础,要不然肯定现在一头雾水的在网上找剧情分析。
扎导,永远滴神!不知道会不会有后续了,希望华纳给点力啊,DC电影都快拿不了
周而复始话沧桑
ㄟ( ▔, ▔ )ㄏ
从视听的角度除了拍手叫好没法评论。最吸引我的是第一次看到一部中国近代史的电影并不聚焦于创伤,也不把对创伤的弥补最为叙事的核心,而是用幽默的语言和视觉符号来讲述。和陈凯歌的《霸王别姬》不同,《椒》对历史事件和个人经历的情感表述有意地避免了抒情,避免了把简单直白的情感给无限放大的这种手法。从这个角度来说这部电影创造出了另一种语言,给予了我们对同样历史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这部片子已经不单单是一部电影。更像是一趟等待了四年的朝圣之旅。虽然更像是一个给可能再也不会开拍的正连2、3的超长预告片。片子本身除了长没啥大毛病,但剧情没有什么关键的修改...还是有点期望落空的感觉的。另外,建议与钢铁之躯、正义黎明一起食用,这才是野心、才是DC... ...
伶人泛舟遙啊遙,遙過軍閥割據時,遙到蔣公掌權年代後,為溫飽,為屋頂,彷似在這個地方生命都只輪迴到兩件事上徘徊,再問不到究竟,只有苦,沒有悲。真正的悲劇是在自覺,意識下看到命運和絕望。又為何在這地方,大歷史下的伶人藝術生命都只求生存,而沒有藝術追求,一門手藝任由掌權者擺佈。這場百人大戲佈局了追求的正常生活仍在遠方,它還沒有向人們招手。新又新,只是重複又重複的命運,確實看著有種似層相識的感覺,也不是第一次看過類似的故事,比如我就想到張藝謀拍的《活著》,但邱炯炯甚至比張藝謀更接近余華原著表達方式,相似得要問,為何還要老調重彈(那英文戲名,new old play),是大歷史下的小人物們故事總是相近,還是有重說一段老話的必要。《椒麻堂會》重要,是2018年後的中國電影環境裡難得地出現了一部具地方色彩和作家主義作品。
但问题仍然是施耐德自己以及这电影本身的内容。不是所有素材都能用作电影成片,之所以电影一般只有两个小时,是因为精简,因为感情浓缩,而不是拖沓,不是随意滥用慢镜头,怕浪费素材而随便加货。
僅僅個人觀感。對於形式想法過於飽和的危險是,有點笨重,也很難動人。與其說是鋪陳的電影,不如說是對於美術有些過於沈溺的電影,每一個鏡頭都在絕盡mise en scene其用,不是以恰當的「整體」印象,而是經常過於留戀自己設計的每一個角落。舞台的形式其實是恰當的,也正符合對某些歷史和我們環境的某種「虛構」、不真切的感受,但這種感受不需要電影我們本已太熟悉,以至於電影沒有帶來突破。機位、平移、剪輯的方式(尤其一些drama的正反打)甚至一些木偶式、幽默的表演都讓人想起韋斯安德森。
4、灯侠呀,我的灯侠,七巨头就差你呀!
连看两遍,就爱渣导慢镜头mv!以及,小闪永远是最可爱的!
里面海王救人后潇洒离去的画面配上bgm实在是太帅了!
ㄟ( ▔, ▔ )ㄏ
三星半,非常振奋人心的风格尝试,导演的画家身份使其实现了一种以几乎反电影的方式出发的调度,不只是很大程度地取消深焦调度,画面中人物和背景的透视关系也无时不被导演操纵着,于是形成了一种扁平化的,散点透视移步换景的,东方式的视觉空间。而演员在这样空间中的立体在场,则创造出了一种诡异的“德国新即物主义”般的扭曲观感。这种人物空间关系在电影前部和叙述主题高度契合,那是皮影戏台般的历史舞台:三维的“人”无法在一个意识形态及政权斗争主导的二维世界中找到存活空间,于是被挤压,被流放,而当戏子进入戏班,他们则通过一种主动扁平化的方式为自己觅得了偏安一隅,电影动人的幻梦体验全部来自于此。但很可惜也很奇怪的是,中国的创作者好似永远无法逃脱集体叙事的宿命,使电影最终令人沮丧而后几近厌恶地,滑入了陈旧迂腐的窠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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