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最气的是 他拍的都还不是一星片
保罗·索伦蒂诺在视觉上绝不会让人失望,可故事却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共鸣。举个例子来讲,在男主人公父母意外去世以后,他绕医院大厅一周砸东西发泄怒火,下一场戏四个人在停车场里看着一个小胖子就笑出来,这个感情上的转折在我看来很生硬。《绝美之城》、《上流社会》或《年轻气盛》所表达的一些东西并不是从情感出发,而更多是观点与意识,可这部回忆童年或者乡愁的《上帝之手》的故事都由情感组成而这又不是索伦蒂诺的强项所在,就导致这部片看起来十分的空虚。
只有当你离开家乡后,家乡才会变得具体。这部电影就是导演的一次回望,是一次不做任何解释的白描。但看到最后,还是会有一点感动。我想起影片开始,当镜头缓缓扫过海面,推到一辆行驶中的汽车,我在想,下个镜头应该是车内了,但镜头稍作停留,再次横摇,扫过整座城市,那刻你明白,这不是“由远及近”的序幕,而是展开了关于这座城市的一切。
大家庭,第一次,生活被不起眼的边缘人点亮,现实残酷硬着头皮直面,男孩成长的故事像极了《罗姆男孩》,却不及后者的能量和冲击力。索伦蒂诺的“童年往事”,因为有了戏剧和电影这样文艺的元素而变得内敛,和返璞归真,男主角留给我们更多的是眼神里的若有所思,而非皮奥在《罗》中那样和现实丰富的互动。导演有所保留和极为私人的表达,使得那不勒斯尽可能存在于自己的收藏中,而非作为“他者视角”里的戏剧呈现,同时也让这篇“命题作文”的书写过程成为了命题本身。
这是个淡淡哀伤的影片,少年Fabiè的故事,父母意外去世后,迷茫,马拉多纳也不能再点燃他的兴奋,想要成为film director,讲他的故事,他背上行囊坐着火车去罗马,戴上耳机头靠着玻璃窗闭上眼,听着耳机内衬着远方的音乐,阳光和树影在玻璃窗上晃动…
【3.0】沉溺于自我感动的自传性叙述,在我看来并非影片无法消化的关键问题,私人化的东西就该被作者用深沉的爱去捍卫,哪怕走到与观众对抗的地步。影片的问题在于它距离主人公的青春成长太近,是一部人物生命力过旺的作品。《绝美之城》《年轻气盛》动人的恰是情感世界被抽空得只剩青春伤逝可以缅怀的老态龙钟的人物塑像,索伦蒂诺的电影只有在一切趋于疲态时才是绝美的,他处理不了《上帝之手》这种需要大量动作和情愫变化的费里尼所长的动态风俗画。
乡愁类电影的创作,应该是个人化的。但电影创作的初衷或者说任务是被人观赏,与观众共情是创作者的“责任”。一味铺陈过度私人化的、对他人而言大多无法触碰与理解的记忆碎片,纵然有那不勒斯的美景相称,也如隔靴搔痒,难以直击灵魂。
lost and found 镜头是关于家乡、记忆、成长很私人的再现(再“注视”)(最后一幕男主有那么几秒神似演天才女友Lila的演员...
抓准了成长记忆应该有的形状与结构。镜头与镜头之间,幕与幕之间是接近碎片化的,是不被条理严密缝合的。定格住永远难忘的屡次浮现的画面,少年骑摩托车载着父母奔驰。有替代画面的声音印记,父母的口哨,少年对好友发出的口哨。还有若隐若现的人,一直躲在卫生间的丹妮拉,临近结尾才走出亮相。马拉多纳的“上帝之手”是神迹,电影也有那么多堪称神迹的时刻,也是同一刻,吵架父母握住双手言和。“上帝之手”故意或偶然,故事走向也陡然迎来父母的死亡叙事。电影没有去窥探法比托的内心感受,而是对成长前一个即将松动的固态世界的的回首凝望,弥漫着无意识的氛围,迷茫、愕然与无解,法比托去往罗马,才是成长动态的开始。选择包裹在私人且私密的个人空间话语里,与意大利的民族政治、宗教、历史审视都保持距离,是与《阿玛柯德》的不同。
3.5 真是越来越费里尼。在阿玛柯德里那艘大船是人们的集体记忆,而在《上帝之手》中,集体记忆是无敌迷人的马拉多纳!
私人的叙事优点就在于,如同真实的生活从不朝着某个确定的方向迈进,每一个事件都朝着许多方向同时打开。你既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该期盼什么才会比较好一些,毕竟上帝才是生活的第一作者。想去安慰喜欢的女孩没想到没有机会,回过头找上骂她的导演不是质疑而是求教,求教没想到会挨骂,挨了骂也仍然还是去了罗马,去罗马结果见到了小修士。真实和虚构,意味和情感就完全不同。
小时候常常陪爸看老马进球集锦,所以看到世纪球王撑起一座城的回忆有些共情。故事很富有个人感情但感觉深度上有所保留,从景深构图上也能看出法比奥逐渐被孤立的过程。最喜欢跟卡布阿诺最后那段对话
神神叨叨,吵吵闹闹,疯疯癫癫。
乡愁类电影的创作,应该是个人化的。但电影创作的初衷或者说任务是被人观赏,与观众共情是创作者的“责任”。一味铺陈过度私人化的、对他人而言大多无法触碰与理解的记忆碎片,纵然有那不勒斯的美景相称,也如隔靴搔痒,难以直击灵魂。
「马拉多纳帮那不勒斯拿到了联赛冠军,可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快乐了。」
我很同意这句话,并觉得不需要再多说些什么。
去罗马是逃避。这里有很多故事。感觉剪辑有些问题,摄影上不像绝美之城的运动镜头。Naples真好看
琐碎平常的记忆会成为最遥不可及的追念,年轻与苍老、欢笑与漠然,相对才能让人从梦中清醒。能有想跳就跳的大海、想bravo就呐喊的Napoli球队,感觉无所求的人生也算齐活了。
“通过我进入苦难之城,通过我进入永恒的痛苦,通过我,你就能在迷失的人群中穿行。”
《贝尔法斯特》里的“不要回头”,到了索伦蒂诺的那不勒斯变成了“没人能逃出这座城市”。一种乡愁记忆在流媒体全球化时代的电影人中间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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