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出现了全片唯一的彩色片段。
洪导大部分片揭露男性文艺工作者的虚伪,该片塑造了一个虚伪的反面——打着“真诚”的幌子,根本不考虑别人感受的女性角色。从开篇就可以看出来,以前关系很好的姐妹开了换了新地方,都特意没有告诉作家,作家从别人那里得知姐妹经常办沙龙——也没有邀请自己,不言而喻,曾经的好姐妹躲着她。//接下来偶遇曾经差点要合作的导演,导演:您不会还在为上次没合作成的事在生气吧,我真的很想拍您的小说,但是我说了不算。作家:真的喜欢你就拍啊。导演:可是这不是我说了算啊,是投资人说了算啊。作家:投资人说了算?哼哼。//再接下来,他们一起散步时遇到了金敏喜,导演对金不再拍戏表示可惜,这位作家又冲上去:你凭什么可惜,她是小学生吗,她自己不会做决定吗。拜托,人家可惜一下有什么不可以?
不然我是万万不看的。
无语,洪老头怎么还换着花样撒狗粮啊。对洪老头这种絮絮叨叨自我表达的电影越来越没兴趣了。单纯想看一眼敏姐,过得好我就放心了。但凡让敏姐露个正脸,魅力秒杀所有人。
向老婆表白 ✅
这部显然不太一样,就像好久不见金敏喜出现在洪的电影里,看完后也十分充分地发现这个故事深层下关于他生活中的爱,又一次地重申。洪导显然进入了另一个境地#思索
《引见》《在你面前》《小说家的电影》,说实话连着三部,实在让人产生了审美疲劳,甚至略微有厌烦感。翻来覆去那么几句台词,导演、演员、诗人、制片人、小说家等等等等各路文艺工作者一边走着、站着、坐着、喝着一边商业互吹,“我是你的粉丝,见到你真荣幸”“你的作品实在太有魅力了”“你一定能写出、拍出、演出更好地作品的”balabalabala,真是越听越不是滋味。还好这片子还能看看金敏喜,洪常秀我是看够了。
補M。洪片還是適合獨自在影院看,因為看完並不想和人討論。這部讓我更清楚地意識到自己(以及某些洪學愛好者)或許陷入了一個怪圈,早已難以將他電影中的讚美再當作讚美來聽,除了影片結構之外語言的邊界也被模糊,包括《在你面前》提及的死亡。你相信藝術家們的純粹真實和惺惺相惜直到最後嗎?問題從“她是怎樣”變成了“你希望她是怎樣”,有時人物們的將來時或許是會實現,當你真的對這一切發問時會意識到自己處於上帝視角。洪在舉重若輕地談論這一切。(雖然不重要但如果我沒聽錯的話裡面電影學生的設定應該是我們學校學生lol)。0424CGV명동
在第一个场景中,小说家便要求放弃听觉,将表意集中在视觉之上,随后正是通过陆续几次视线的引导,实现了望远镜中的金敏喜、窗外的小女孩以及摄影机背后的丈夫的出场,又或者说是视线创造了裂变以及角色。在这部电影中,叙事的结构与路线的结构重合为一条环线,沿途拾掇然后回到起点,在金敏喜的入睡中休止,随后另起一章,既可以视作在同一条线路上直接往下延展,又能依附于入睡时刻形成上下的层级关系,甚至在此发生了小说家/演员之间视点的分裂与偏移也并不重要,因为她一早便是从视觉中衍生的。
这部洪常秀看的真舒服
我好像看懂了,又好像没有。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不喜欢。
《小说家的电影》过“曝”的洪常秀电影,聊了四场天,兜了一个圈,拍成了一部片。
第一次看洪尚秀的电影,怎么说呢,确实挺独特的,但也确实看不懂(看了一圈影评感觉更晕了)。感触最深的应该是全片透露出的自然放松的气息以及银幕内外每时每刻的互文吧,但片中的一些小彩蛋和弧光还是没办法get到,所以电影本身自然也不太好评价,不知道后面有没有机会慢慢看懂他的电影。
真是服了洪尚秀这老头的深情了,能把电影拍成写给对象情书的,整个世界影坛,也没多少了吧
能说会道自尊心还挺重的小说家给金敏喜夫妇策划的狗粮vlog 演员和摄影全由夫妇俩自带
无关小说跳脱电影,只是原原本本地捕捉生活回归现实,就像手语是很实在的语言,比划出的诗能留下本质的真诚。镜头的爱有多强烈,别怪观众被金敏喜的衣角和笑牵着跑。“黑白的,好可惜”“我可以拍彩色的”,最后五分钟我真受不了了,强烈谴责洪常秀这种无视银幕肆意炫耀和金敏喜彼此拥有的行为…
一部東亞人生感悟的話癆電影,先要對生活腳踏實地去體驗擁抱熱愛,才能在專注的事業上免除後顧之憂,而不是反之亦然,逃避之旅始終無法填充空虛空洞空心,當然,能有志同道合、三觀相似的人對話溝通協攜,那就更要感激涕零了。導演的私貨太多了,簡直把金敏喜拍成了仙女了,狗糧誰不愛呀?
前面喜欢,直到戏中戏肉麻得有点受不了,可能沉浸在爱情里的人在观众外人眼中就是这样吧。
当他就这样堂而皇之昭告天下般的把重复作为其最重要的作者性进行强化和表达,那么在这样重复的剖白和遮掩、重复的炫耀和自审中,就很难再有生成惊喜的可能,但是这也很大程度上压扁了让人失望的空间,每一部新片里在结构或表现上微弱到近乎静止的那一点点尝试和探索,深藏着洪常秀所有的趣味和倦怠。最好的一幕来自于书店的五人聚会,每一句对话引发出的每一个人的微表情,让之前的内容生成了迷人的回声,将整个段落变成一种悬疑、一次解谜。
表达欲的重新构筑:通过不断学得并尝试的创作手段,甚至是概念转变性质的创新(写作—手语—影像)来挖掘未曾探索的巧思,随即思维的不易读取性便可成为直观化的视觉要素进行直接意义上的接收,把剥离信息的掌握权交还给观众,而洪(李慧英)要做的就是这点—对文本层面的另维加工。当然语言与表述是不可或缺的,只是在“创作者”的身份之上掩饰上一层“审视者”的标签,我们在画面中看到的被拍摄的故事就好像本身存在,再由演员们进行一场拙劣又尴尬的表演秀一样,审视者则站在一旁进行不必要的“指导”,电影的文本框架就演变为了一份伪装的真相,一部记录的小说。就像我们之前一直注视在旁人簇拥下笑着的敏喜,而在最后目睹了她孤身走出影厅的恍惚一般。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温柔的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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