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叛逆士大夫和底层读书人的交汇,前者看出儒学之漏,后者痴于儒学之好,师徒异路,但终究是儒学败坏的国家只能从西学获取新的滋养。电影拍的悲而喜,学问探讨很多,情感描绘简略,结尾仓促,深思并不多,还是韩影以情取胜的那一套,可惜。
食可裹腹,无需丰盛。有清静的精神家园,再无案牍劳形。从形而上学转入格物致知,研究具体之物,笔耕不辍。毗邻自然,朝而往,暮而归。入夜呼呼沉睡,黎明伸腰喃语。人不知而不愠,有一二挚友,互切互磋。子女不近不远,自有生机
就按照自己的本性来活。
看着影片中的人物探讨孔子,还用各种诗句交流,我真的很惭愧这样题材的电影为什么不是我们国家拍出来的。。。ps:定格在远处兹山的画面由黑白转为彩色让这部电影多了一丝暖人心的温度。
一种沧凉的安慰感。「所以我不研究善变、难懂的人类,要转去研究通透、明净的事物,用事物来忘却我。」
士大夫的出世入世,变革环境下个人的命运和前途,这些宏达的议题在如此小的一个故事里得到了很好的讨论。如此从容不迫去叙述宏达的主题,以小见大一直是李濬益擅长的手法。最后昌大阅读丁若铨遗言的戏不动声色间把我给看哭了,难受。
很舒服,感觉像回到了高中的语文课堂,背景改换到了西学东进的时期,但是《思悼》中对儒学的反思依然得以保持,《思悼》聚焦于宫廷权力,而《兹山鱼谱》中聚焦的人物更小,一个流放官员和一个渔夫,师徒二人相互传道授业解惑,又选择了两个不同的道路,充分展现了文化的碰撞,对儒学主导官僚体制的批判,正如丁若铨问昌大的那个问题:读书为了什么,做了官真的可以出淤泥而不染,一心为民么,电影反而给出了另一个选择:如白鹤之生虽好,而玆山之污泥亦善也,看完后在羡慕韩国电影人的同时,也希望我们这么有文化底蕴的国家也能拍这样的历史题材。(8.5/10)
7/10 薛景求是在给对面那小伙子上演技课么
如今难得一见的黑白历史电影,黑白更能衬托出那段历史的厚重感。丁若荃和张昌大亦师亦友,虽理念不通而分离,但那份十四年生活学习的情谊仍在。昌大从想为国为民而做官到最后回到慈山,返璞归真,深得老师丁若荃对待世界和自我的精神。
有太多情节叫我拍案,除了两人交织的“学习时间”之外,最喜欢的是当丁若铨讲宣起教来,昌大竟学古人洗起耳朵来了——所以他们也许从来没有达成过一致吧。 又或者当昌大到罗州经历过一遭,他会体会到前情所隐去的、前辈们的“心死”吧。可那时他是否会赞同丁的西学呢?也许我所批评的“脚轻”,就是导演想展示的循环和无解吧。
很崇敬那些在儒朱仕林当道的时代,
有些夸大的情怀,有些狭隘的委屈,外包韩式大国情怀的通俗师生情,鱼谱编辑及仕途沦落的分散主题反而使传记电影不伦不类,失去了深度,脱离了联系。
老套的主题,略显匠气,但叙述得很诚恳。在失去方向的时代和纷繁而腐朽的大环境下,一个人如何重新定准,寻回自己的初心,在治学与生活中获得平衡和真谛,是永不过时的话题。
这个电影拍的有种。
如果不能按照所学生活,至少也应该按照自己的性格生活。昌大在丁若铨的教导下进入了儒学的大门,秉性善良的他是无法适应官场生活的。丁若铨则以他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了一生,兹山鱼谱就是好奇心重的人追求平和生活的结晶。
真是四海无闲田呀!
兹山的亚里士多德。李濬益另一部充满诗情的《东柱》也是非常好。
我知道我希望的那一天会来,但不是现在···从哥白尼到丁若铨,真理和真理的冲突从未停止···
可能最近日本黑白片看多了。这个黑白色,调的看着真是难受。
和电影《柳如是》中对钱谦益的刻画很像,晚明的文人和满清时代朝鲜文人的价值追求近乎重合,大概这就是儒文化圈的影响力?其实最近越发迷恋儒家文化浸润中的知识分子的精神追求。我一直以为,这种追求是在通过一种内敛、克制的方式来完成在一个并不通达显明的世道对自己存在价值的保护。虽然我不是什么知识分子,但我认为这种文化对我是有用的,对每一个企图在某种社会环境下诚实活下去的人都是有用了。它和西方的自由、存在主义在我这里奇妙地相通了。它们将会是支撑我一生的宝贵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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