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JIFF重看。(短评未改)三个故事都好喜欢。的确个个都是偶然与想象。第一个故事里用一个“洪氏推拉”完成想象与现实的过渡,有趣的是在今年的柏林滨口龙介可是和洪尚秀同场竞技的。第二个故事“五年后”那段其实挺刻意的,就像是为了交代角色的结局而设定。第三个故事最喜欢,蓝衣姑娘第一次见到白衣姑娘时手紧紧握住不愿意松开,最后两人回到同一地点终于相拥,虽然在角色的世界里充满着各种遗憾,但是传达给观众的全都是美好,太美好了
4.5/揉碎时钟表盘撒入偶然与想象的缝隙,在对白里飞散感情的凝视和审问。镜头停滞的瞬间泄露自我对爱的怀疑,情欲借由打开的门逾越体面界限,空间反向转体制造以阴差阳错为借口的和解。生命里牵扯出无数感慨的时刻,被滨口龙介以近乎文字的模式形成彻底的戏剧呈现。
目力所及最好的滨口,第一段在偶然与想象中学会放下。第二段在偶然与想象中用色情文字的写作与阅读意淫释放性欲。第三段在偶然与想象中用误认与扮演来寻回直面过去失意的情感。三段分别有着三个人生阶段的苦恼与执念。最爱第二段,以最庄重内敛的表象气质直面最淫荡的字句(内心),张力十足,也喜感十足。那扇打开的门即直面他者的凝视。“我可以把录音给你,但你要保证听我的录音时自慰一次”“好的”。这是今年最美的骚话。
9分。喜欢洪常秀的朋友,第一个故事最后一幕的那个镜头,你看笑了没?剧本很棒,三个故事短小又精妙。每个故事都与片名“偶然与想象”有关,第二个故事更是把“偶然”的出其不意发挥到了极致。当事双方极尽克制,把所有的欲望都放置于想象中了,本来是一次完美的思想上的交融,结果这一切却毁于一个小小的失误,真是太有意思了。第一个故事的偶然性如同短片名一样——魔法,很难相信现实生活中有这样的巧合,但在电影里就觉得合理。第三个故事“想象”的部分很有意思,素不相识的两个人因为共同怀念的过去的相似性愿意两次假扮重逢,这种浪漫恐怕也只存在于电影中。用台词推动剧情的发展,角色少、场景小,却没有洪常秀电影里那种乏味枯燥,生动形象、引人入胜。
三个小故事,都还挺喜欢的,最贴合片名的应该是第三个吧。生活中总是有一些细节,只要加入一点点想象,它就可以高于生活一点点,不需要高出很多,就足够浪漫,让人觉得人间纵使再苦,还是很值得活的。
剧本太好了,个人特别喜欢的是第一和第三个故事。那些未曾再联系的朋友,那些学生时期可能带给过别人光的人,希望大家都好好的。
从来没想到雷德利·斯科特居然能拍出如此干巴巴而食之无味的片,更加没想到居然在半个多世纪后还能拍出这样一部对《罗生门》拙劣的效法。拿历史故事硬蹭#metoo也不是不行,但是又要一本正经板着脸,又找一帮完全错位的波士顿土包子来演,it just doesn’t work
第三个故事有点阿巴斯的味道,第二个故事很有意思,第一个故事也很好玩。
决斗戏份因为此前全部的情绪铺垫和积压,两男人对打的时候看得人血脉膨胀,感觉自己就像在现场!
我的麻省竹马CP能收获一尊最佳改编剧本小金人吗?Rosebud的经典模式让这个古老的故事有了充满女性色彩的新生。结尾的戏处理得多好啊:这场决斗的胜利对男人来说意味着光荣和欢呼,对女人来说不过是一场叹息罢了。
有偶然也有想象,话痨但不失自然流畅,魔法一段仿佛自身经历复现,也是一种两性关系的真实形态,滨口龙介对女性的了解如此深刻且观察入微,不知道从开着的门隐射出的东西能看出导演结合了多少自身生命体验,再来一次仿佛告诉我们,我们人生中大多遗憾的经历都需要用想象使其完满,因为过去不再来。
读短篇小说的观感,轻灵又锐利。最后一个故事让人眼湿
很厉害,三个故事的冲突都是拉满的,那么多碎碎叨叨,一点不无聊。
由荒唐的偶然剖开日常的纹理,身处的现实中又何尝不充满着各式的想象。滨口龙介真厉害!
排演中排演 偶然洪化的滨口暂时丢弃了清清那把锋利的尖刀 还有 建议大家不要用那条明显人生攻击标签感很强的字幕 翻译的很差
有点厉害。第一个真不错。居然看到了洪氏推镜。
世界存在一种魔法,就是打开心门,不要止步于此,而是再来一次,就会发现“我是谁”。
戏剧元素小作文,对话间有模糊的性张力,以致我也以为是在看洪尚秀电影
年度有毒男性气概批判大片,老公以为自己是“老实人的复仇”,万人迷以为自己是遇到“欲拒还迎”,但站在女性叙事立场才看清这是千百年来最烂街的女性被利用、被压抑、被凌辱的故事,而正义伸张的前提首先是“滚钉板”,三位主演奉献了精彩表演(但是稍不满意的是本马达和司机的美音真的令人出戏,更不要说本马达的扮相哈哈😂)好在最后运气在女主这边,死了丈夫好出门再活30年~
熨贴心灵,就好像热爱文学的精神器官被对话爱抚着,人物都在某种“排演”的状态,却又有跳出剧本的冲动,which来自文字自己的引力,一些话说出来就是在制造情境,与影像有张力,也融洽(车窗、门开、扶梯),其中命运以一种戏剧的方式舞蹈,像不定的天光,再返回被特写的脸上,让你相信一切都是副本,也都是合法的。唯一的问题是,过于舞台、书面的表达(比如很美的那句通过心的缺口相连),会让小说读者略感违和,在《驾驶我的车》中,就用契诃夫完成了这种桥接。又,舒曼的童年情景在此有一种《图画展览会》主旋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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