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灿若银河,她泯然人海,新年的一束烟花,山林的寂静回声,谁此时孤独便永远孤独,谁此时于路上,便永远于路上。
恩派尔这样的地方,由人类缔造又由人类关闭的小城镇,成为当代废墟,在美国有,在日本有,在中国当然也有,比如404城、一些小的矿城。而弗恩这样的“自由民”,在我朝恐怕会极少见,在文化和政策的双重背景中,他们难以隐藏,或多或少会被“扶助”。“波没见过自己的父母,我们也没有孩子,如果我出走了,他就好像没有存在过一样。”人生无意义,也很艰难,做一个从未存在过的存在,也不失为一种“反抗”,但我们都没有回头路了。不卖惨,悲苦在心中,独享这人生的真相吧。最后,人之处,性本善,这只是一部该死的电影而已,至于吗。
勘破三春景不长,绍衣顿改昔年妆。
麦克多蒙德隐入游牧生活,我们跟随她上路,却无从追溯她内心深处的悲伤,直到结尾才终于全部揭露。表面的坚毅和力量渐渐瓦解,无法放下过去的一切,承载过往爱意和生活的房车最为难以割舍。赵婷贴近他们,不加修饰地记录着,细致地捕捉情绪。路遇的一切都只是告别的重演,老无所依的他们继续上路,地平线上的夕阳仍有余晖。
「當你在穿山越嶺的另一邊 我在孤獨的路上沒有盡頭」
当人类可以无性繁殖或者复制的时候,也就丢掉了人类最后的尊严。
There's no final goodbye. I'll see you down the road.
流浪者之歌,听见了诗看见了光,经历过风霜雨露,无需太多感伤,也不需要抒情,懂得人自然会懂
以为是人文,措不及防满嘴鸡精。剪辑和钢琴是要干嘛
自己把日子过好就完事了,没有必要去judge别人的生活方式。总觉得现在的一众“高新产业园”就是数字时代的恩派尔/东北工业区,成于需求也死于需求。Ps.workhorse还是可以做选择的,而韭菜只能被割……选词精准
唯美摄影抒情镜头很泰伦斯·马力克!纪实化叙事镜头很贾樟柯!叙事玩不转的导演,就算摄影抒情玩出花来,电影依旧没戏。讲好故事的电影才是主流,说未来能超越安叔的简直是丧心病狂!
预算:N/A
很喜欢斯万基的故事。整体平得让人流泪,生活的疼痛根本无需刻意再去制造什么雪上加霜的冲突和意外,所有伤痕就那样无声无息地刻在身体上,人无所依,但是情感终究有所附丽。个体视角是对于丧失之痛的疗愈,群体视角是对于消费社会的反抗,“在路上“看似洒脱,其实还是夹杂了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片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拍了他们不愿意拍的东西。(先看了一遍,大银幕“无依”之感应该会有很好的体验,期待引进。)
原来对弗兰西斯·麦克多蒙德的认识仅仅是面目模糊的“科恩嫂”,《奥利芙·基特里奇》《三块广告牌》和这部之后,她已经飙升为我喜欢的演员榜单上独一无二的存在,喜欢她身上那种tough,坚硬,强大,温柔和善意仅仅从眼神和不经意的小动作中流露。第一次看赵婷的作品,太惊喜了,能从这位八零后导演身上隐隐看出一个李安。
片子不错 觉得女主真的是纠结了过去太久 无法move on 也无法接受其他人的好意 很可惜她并没有留在那个老头的家里…唯一不足的是 真的没啥剧情 看的无奈又纠结…我也想一直旅行 但是我要先存钱!lol ……推荐插曲:Oltremare by Ludovico Einaudi……不知道女导drama到底啥 不过恭喜获得金球最佳导演 但是感觉奥斯卡不会给她 从格莱美看 应该会给政治正确的作品
影像技术非常好,但是对故事重心走向感到失望,我不能满意呈现出超大型资本世界下零工生活、和被宛如火山灰覆盖的废旧工厂同时,出于对个人悲辛叙事的着迷,把原子化的老年困境拍成带上一层田园牧歌滤镜的选择。不过看到科恩嫂在清泉中裸体平躺独对天地,看到与性无关的衰老女性身体,清洁,一无所有,对那种孤独有所触动,在那一幕流下眼泪。
当物质匮乏,情感找到归途,精神开始幽微动人。
在手机上看上半部时,朋友仍在与病魔抗争。换到电脑上重看上半部时,她已不能看手机,点滴消息通过她的家人获知,想知道,又不敢多问,只盼她突然回消息,得意洋洋讲她如何度过难关。昨夜因获奖消息看完下半部,她已不在人世数日。这样的事经历过,每一次过了激烈的伤痛期都会陷入大惑不解:万事万物都在,一个大活人怎么就没了?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虚空,不知道要何以为依,何以能为依?片末致敬不得不上路的人们。情绪最低落时,会想有路可上、能上,好令人羡慕。
挺有味道,但如果你让我再看一遍...有些片段可以。石油小镇、重工业区,“产业升级”下也有人为规划的失策代价。视听语言很美国,而音乐特别华语流行歌,感觉套上《火柴天堂》就可以唱起来。“献给不得不上路的人”,我恨不得立刻狂奔到路上,三合老神。妹妹幽怨地说“我知道我们不如你在路上遇到的人有趣”。同住屋檐下和孤身独行都可能是“不得不”。一块顽石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顺势滚了那么一遭
奥丽芙·基特里奇的表演。美国西部风景真好。非有独特美学的纯电影,很大程度靠很多美景和摄影提升观感。就很美国。美国文化怎么总是有一种甜腻肤浅的乐观主义?是不是正如齐奥朗所说,深刻就是一种反自然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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