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做梦都想不到我真的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这部电影。
How to make a Snyder cut: 1. Average storytelling = montage + voiceover 2. Highlight moments = slow motion
2.4 相对于尾灯补拍版,多了很多细节上的东西,从而让剧本完善,不过拆东补西,更糟糕的配乐,动作戏慢动作(你得1.5倍看动作戏),阴间的调色。明明比原版多了2小时,却没多什么内容,最最重要的是,最后的战斗仍然是超人和他的洗脚婢。
emmm……其实和尾灯版的相比,钢骨线充实了不少,但是蝙蝠侠似乎智商下降了?依旧槽点满满的一部
我一向不在意扎克电影的时长,所以更长时间所能展现的更多故事线,更完整的人物成长,还有更多的新剧情都让我觉得新鲜,几乎所有的角色都有了更好更多的展现(除了超人,少了抠脸的补拍后,戏份反而更少了)。
整体上是从莫名其妙的烂片变成没那么莫名其妙的烂片。跟对象看的时候感慨:这就是男频爽文吧。结尾处理是比上一版多了点起伏,中间骨肉稍丰满。但很难说满意。比如超人转变,依旧儿戏;分离母盒的增戏也只是从1+1变成0.5+0.5+0.5+0.5。最后二十分钟埋下无数伏笔,也不晓得哪年才会填。不抱希望了。
四个小时是两个小时的0.5倍速播放吗?2倍速看都嫌长。基本每个人一段究极慢动作闪回就结束了,施耐德会用镜头讲故事吗?觉得这是超英电影史诗的话,超英电影真的不配有史诗吧。ps 其实正联的战术和荒原狼基本一样,就是拿到核心以后召唤大哥,然后大哥一拳定音,好逊啊
这部电影远非是完美的,它真正的称呼应该是乔斯韦登剪辑版的《正义联盟》的扎克施耐德剪辑版,它比我们之前任何一个人所设想的都要更接近于那个不堪回首的17版,它不是那个我们期待中凭空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严丝合缝的金缕玉裳,而是从瓦砾中拼凑出的遗迹、用补丁接满的粗衣,它代表着那么多昔日没实现的可能、那么多天才未竟的设想。
年纪和体力不行了,分了两天两次才能看完。Mad Max: Fury Road (2015)以来最好的超现实体验电影,没有尿点,硬生生扛完242分钟。当然是给五星,我有预感,这是一颗穷途末路的五星。我们这一代人的审美趣味,在这部片里面展现的淋漓尽致,过了这个片再这样拍电影的话,就是老套、笨拙和不合时宜了。随着我们这一代步入老年,这种21世纪初期达到高峰的,把才华浪费在对人类精致假面的低俗热爱上的审美趣味,大概就也要走到尽头了。上一个奇怪的审美潮流,是代表蓝领阶层的史泰龙和施瓦辛格风。而未来新一代,他们愿意看什么,我不知道,也不关心。即使我会延长退休,我的审美也会永远地定格在这个黑暗的哥谭市。
当年院线版的标记是:五分钟一段的话,就像看了部24集泡面番整成的大电影;所以这就是泡面番的本体迷你剧。整体的正剧感、美学概念肯定比院线的更有质感,但叙事还是相当的碎块化(而且不可避免),且第一章节的进入方式有点hard,特别是对新观众来说会不太友善;另一方面,特效也基本是“基本完成任务”,当然,坚持一个小时,眼睛也就躺平了。
扎导崇拜力量感,古典美,神圣美,所以他拍超人,怎么拍怎么好,钢铁之躯,力与美。但是拍蝙蝠侠就拍不好,蝙蝠侠是黑暗骑士,这个黑暗不是指色调,是复杂曲折的剧情,诡谲与智谋,而不是莽夫,这方面扎导几乎是白痴,所以他拍不好最伟大的超级英雄蝙蝠侠。
从这部电影开始,一个漫威dc双粉彻底转为dc粉。自从复联四以后对大杂烩超英电影彻底失望,第一次发现超英电影的另一种可能。当每个超级英雄被符号化、抽象化,我们便不再需要老套的平凡—获得天赋—膨胀—失败—自我反省—胜利的老套漫威式方程,也不再需要一种漫威情景喜剧式的团队磨合和摩擦,当超英电影变的严肃、耐人寻味而不再为了哗众取宠而编写情节,它就散发出了DC独有的光芒。
四个小时真的过于煎熬,可能因为反派动机渲染过于苍白,完全没有末日感。那,营造这种暗黑的气氛就显得毫无意义。让人觉得无病呻吟。
阿瑞斯一斧子砍肩上乱入雷神砍灭霸,
肉眼可见的岁月里再难有这样的绝色匹配克拉克了…所以…凡是浪费亨利美貌的人!我诅咒你们!
看超英大片都一个感觉,一到最后决战就泄气,前面关于英雄困境和抉择的铺垫,有时候是挺耐人寻味的,但进入到动作戏,所有铺垫感觉都儿戏化了。这也是这类大片儿的普遍问题,高潮戏必须依赖动作戏,但以动作戏来收尾又看起来有点幼稚。
无论如何都比华纳搞出来那一锅下水要强个几百倍,再一次证明了甲方之傻逼不可计量。当然也没能改变这是一个超级大杂烩的本质,大杂烩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基调,既不黑暗、悲怆也谈不上有多少热情。另外,施耐德那些MTV式的升格镜头和大特写,很累。
刚到大学,电影版17年11月份电影院上映。21年5月份大学毕业,正好导剪版出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1900 一路的经历让我没法把它当做单纯的一部电影去评价,所有关于这部电影的行动对我就像一场梦。让我追溯起从前那些纯粹的热爱,我想念那个纯真年纪里会为正邪对立中的善落泪的自己,看到胜利曙光降临会为之振奋的自己。能在四小时里做回三年前处于青春节点的自己,这对我而言是弥足珍贵的体验。
英雄们皆以造作的肢体反复在升格中拗出一副副煞有其事的姿势,并配以不知道为什么要庄严肃穆的无源音乐,从而呈现出一个个漂亮的景观造型。导演拿着演员们身体的图像在绿幕前凌空作画,因为他们是英雄,是“钢铁之躯”,被剥夺了身体性,仅剩被观看的价值。当所谓的“复古”、“暗黑”已然成为一种可供兜售的景观标签时,电影放弃了最后的挣扎。没有运动,只有摆弄,没有动作戏,只是皮影戏。这种真空反倒显示出一个巨大的隐喻。就像所有的超英叙事所需求的,我们的假象敌必然成真(华纳),逝去的英雄必然归来(ZS),并以一种原始的、仪式性的方式将它打倒,并翘首等待“英雄叙事”的瘙痒再度苏醒——我们看向最后那束耀眼的光芒,是否会注意到那里根本什么都没有?是For Autumn还是为了自己?这是扎克施耐德的《你好李焕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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