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大,如白鹤之生虽好,而玆山之污泥亦善也。
忘记上次看到这么好的电影是什么时候了。“如白鹤之生虽好,然兹山之污泥亦善矣。”
饱含深情,又极力克制,为官为民到底要怎么做,学了那么多书是为了什么,信仰值不值得坚守,这些都很值得大家花时间来好好想一想。昌大和丁若铨身上最宝贵的就是那颗赤子之心,坚守不变。
可能是从师徒二人各自成家开始意境急转直下,黑白画面倒是遮掩了一些尴尬。
导演说是预算不足才拍成黑白的…电影不错,但没有获取到新的内容
本身没什么新东西,有反思是挺不错的。做一个二元对立,出仕的士大夫写鱼谱躲进小楼成一统。好学的青年内心渴望的是功名利禄带来的价值认同。青年入世后,发现程朱理学选上的官员一个个酒色犬马鱼肉百姓。故事确实对程朱理学和儒家文化反思是最棒的,封建统治阶级和儒家文化的合谋,把世世代代的读书人困在科举里,这本身就有很大的悲剧在,但还有人想参与这样的悲剧都没有资格,那就是贱民。很多人说想到苏轼,觉得我们也该拍这样的电影,可我们如果拍,除了不断的歌颂苏轼的才华和豁达,无限神话苏轼这个我们认为中国有史以来最完美的士大夫才子形象,我们会在其中反思,是什么导致了苏轼一次次被贬,我们会有批判和反思吗?而不是一味的歌颂神话苏轼去自嗨,去给自己自我精神投射。也许,苏轼本人并不那么开心,也没那么豁达,都不过是无奈之举罢了。
东方故事结合商业片模式创作出来的佳作,大东亚的古代文化都那么迷人。能拍出这么好的电影,咱羡慕不来啊!
韩国电影越拍越有味道了,韩国影人将传统和现代、经典与颠覆、心学与物理的思考,通过细腻的影像给观众以足够震撼的冲击,而某朝的大部分人却仍将教人吃屎的黄帝内经奉为圭臬。
一个典型程朱理学的造物,又因为不可磨灭的天性和现实洪流,无法成为经世致用大才的学者。
没有比完全陌生的地方更好的地方了,没有比完全陌生的人更好的人了。抛弃过去,找一个全新的自己。只要还能蹲下身去发现新奇,就总能找出更好的自己。“无事不论语”,吃货苏东坡,又是《醒世恒言》,谁都曾经中体西用,丢掉又捡起来,又再都丢掉。左试右探,思考右右左左,所有口味的真理,掌握它摒弃它,这过程就是用地球仪做浮漂,用小鲨鱼做鱼饵呀。都是些非常浅显,但极有用的恒言。鼓起勇气,打破自己,人,对近处不满意,那就远行,要包罗万象,要放自己去海上漂,要去再吃一些新的东西,认识囊括一些新的人事物,把远近也连接起来,这个世界的规律没谁能引导谁。要多去经历,然后想明白自己想做什么样的人,选择什么样的人为伍。这才是佛陀啊。世界观真理观赢了大部分亚洲电影。类型片技法还是更有趣味些,这个思路,情节做夯实,可以拍徐霞客。
虽然是近年韩影少有的黑白色彩,但是表演和故事层面上还是挺韩国的。其实很难想象一个早已在地方官腐败和苛税压迫下的人还能如此理想主义,这点影片实在难以自圆其说。拍海的镜头倒是都很美,纵使黑白也很美
吐槽3:这种视听表现也能吹?我真服。
想起了徐霞客,苏轼兄弟,雅典娜圣斗士。
李濬益真是毫不掩饰作为导演的野心,比如黑白拍摄的必要性就很低,过于用力了。但难得的是确实一直在进步。电影本身个人观感只是平稳,但确实要承认,古装片的突破口就在于与当下的对话,这部做到了,韩国电影再一次在古装类型上可能领先于中国电影了。最残酷的是,这样的故事一遍又一遍地揭示着阶级难以跨越。
食可裹腹,无需丰盛。有清静的精神家园,再无案牍劳形。从形而上学转入格物致知,研究具体之物,笔耕不辍。毗邻自然,朝而往,暮而归。入夜呼呼沉睡,黎明伸腰喃语。人不知而不愠,有一二挚友,互切互磋。子女不近不远,自有生机
他们师徒显然有前者的特质而相互吸引。
柳承龙的大胡子造型就是我心目中苏东坡的样子,同样都是被流放的大儒,中国怎么就拍不出来这样的电影呢?
知识分子下乡,乡下人有了知识却要进城当官赚钱。才发现有了知识后,就过不惯中饱私囊了。知识分子一旦脱离了劳动人民,知识分子的身份和剥削阶级本身就是矛盾的。这鱼谱的历史地位相当于法布尔的昆虫记。这个编剧应该是不知道中文互联网上海螺姑娘的段子,突然出戏。
不可错过的一部黑白电影,用出世的心态来获取人生,用入世的渴望来造福于民,很难说谁更胜一筹,只是时势造就
“兹”字的本字是“玆” 由两个“玄”字组成 代表黑色 这也是电影里丁若铨认为黑山不吉遂改为兹山的原因 没球用的冷知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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