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片有几种境界:最差的是香港东南亚糊弄小孩的鬼片,其次是欧美一惊一乍的血浆片,更高明的是日韩的心理恐怖。而本片是恐怖片的最高境界,因为它所营造的恐怖不是源于虚构,而是来自真实,一直在重现的真实。7
8.5 直面女性之痛的佳作,对自然、对男性、对陈规一次声嘶力竭的质问,不见血但痛感极深。仿照新浪潮的视听语言,搭载沉甸甸的社会议题依然生效。1.33画幅+手持+浅景深,让主角置身于危险处境之中,也令观众在恐惧面前无处可逃。摄影机时刻凝视着面孔,见证倒计时下心理病变逐步滋长,等待某个时机在镜头之外发生爆炸。配乐冷如冰雨敲打窗棂,看似阳光的结局仍藏着无人可答的试卷。导演竟是记者出道,无法不为她的勇气献以掌声。
“这是一种只会攻击女人的病,把她们变成家庭主妇的病。”
比起《四月三周两天》还是差太多太多,432把人放置于一个大的场景里,于是那些焦虑和恐惧从画面中逸散出来让人坐立难安,扔孩子和家庭聚会我到现在都记忆深刻。这部基本上全是近景,镜头紧跟女主,想要去塑造一个把命运把握于自己手中的女性,总有种割裂感,一波三折的堕胎并无痛感,一到关键时刻就用电子乐传达焦虑,完全不行嘛
落进马桶的扑通声 无法及不能剪断
堕胎可怕,没有堕胎权遭遇的冷眼旁观更可怕。主角身体的抽动表演相当逼真。在达成之前,主角基本把糟糕的可能性都碰上了,Audrey Diwan编剧出身剧本还是扎实。画面质感好,4:3看的舒服。
有些镜头看着还是挺揪心的,能切实的感受到女主的痛,旁人再多也没有一个人可以真正的帮到她。同题材很容易让人想到四月三周两天,正发生的片名我像是在说,尽管时代在不断进步,但这样的故事仍然不断在发生,只是鞭子没有打在自己的身上,不觉得痛罢了。还是希望社会能向绝望的人伸出援助之手吧,救救很多需要帮助的人们。
关于宇宙,我知道一些;关于浪漫也是。我们永远无法理解整个星空正如我们也永远无法诠释浪漫。他们的命题都太难以阐述了,宇宙在于太大又神秘,我们将永远探索,理解且敬畏,究其一生;浪漫在于太小又私隐,可能就藏在饭后散步时我口袋里的一支玫瑰里,无处不在,又需要四目相对。那些故事藏在土星的星环里,你的睫毛间,马里亚纳海沟深处,你的指缝间。喜欢这部电影是因为,把宇宙和浪漫硬扯在一起,一颗星;你在身边一起看,四颗星,满分五颗星。
画幅除了时代特征之外对氛围和细节的遮掩也很有表现力,视角始终跟随女主,观众好似她的同学一样参与生活,时长够紧凑节奏够快,事件苦无出路又迫在眉睫,当被设下规条母职大于人的身份之时,怀孕成为了对女性享受sex的惩罚,女主果断的执行力在一层层突破父权对她的围剿,而代价痛楚异常九死一生,中间和后段两场戏作为女性简直幻痛惊惧出一身冷汗。具有时代意义的是,六十年后的现在,堕胎权在某些地方居然仍属女性需要争取的自身权益,我们应展示鲜血,我们不该忘记,如片名所示,此事正在发生。
不可能的。男性不可能懂得女性的痛(自然包括熱評上的幾位男性影評人)。
我记得以前欧洲三大电影节也是有出一些好看电影的。
短评区叫嚣着“女拳”的男性用户让电影价值愈发凸显。
第一次看这种题材的电影,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跟着揪心,感染力足够了,画面简单而唯美,白天黑夜的明暗分割直指内心煎熬和外表强作镇定,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看这种题材了,女澡堂子除外。
要不是这片我都不知道第三共和国立法禁止堕胎和避孕,直到60年代末才解禁,本片故事应当是发生在解禁前夜。视听年代气氛足,年轻演员表演到位,但故事层面只是一部直给的口号电影,细节不连贯,除了表现痛感的场景,关键情节都靠转场划过,人物很多选择缺乏逻辑基础,我觉得是因为人物传记做得不精。《四月三周两天》比本片成功在于没有逃避联系上下文推演的关键情节。女主眼睛像蓝宝石,很适合这个角色。Louise Chevillotte懂电影会挑戏。本片明显比《钛》更适合奥斯卡,我只能解释为这是对奥斯卡的抗议。片名L'Événement我只会翻译成“事件”,不知英语翻译成Happening是否主创本意,是的话则有蹭话题之嫌。
难得在这样题材里性别的比重是均衡的,男性并不缺席,然而他们的在场也于事无补,于是自然地完成了性别的倾斜。珠玉在前,这一部里依旧能找到不错的切入角度,即文学与身体,充当文学实体的书籍与孕后的身体此消彼长,达成一种均衡,巧妙的切入口。
时代背景好震惊,我只知道二战期间法国堕胎是违法的,没想到居然持续到了六十年代。对电影探讨的议题只觉得心累,已经没有更多想说的了
基本上都是中近景,是为了用画面配合女主在混乱中恐惧茫然的心态吗,视野被高度局限,不知道画框外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 “Miss, accept it. You have no choice.” 和善一笑 / 痛感似乎已经成为法国片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
*jean才高中/大学就头秃成这样?说他40岁我都信
这个片子对全部女性来说都是恐怖片。女主得了一种只攻击女性的绝症,无差别把人变成家庭主妇。她说,有一天我会生个孩子的,而不是以我的整个人生为代价,这样生下来我会恨他的,我不会爱他的。
C/ 关于“regard(er)”颇为巧妙的文字游戏。从加缪萨特的穿透或是模糊的文字目光起始,“关你什么事”的质问成为一种双向的徒劳的“看”。而最后“ça”变为身体,regarder真正成为动词性的,“关你什么事”也自然转化为——“我绝望的身体会看向你吗?”镜头成为反向的光路,召来过曝的强光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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