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出现了全片唯一的彩色片段。
慢热,四十分钟才入戏。结尾的彩色太私人了。
我更愿意把洪常秀的电影当作一场影像实验,常带给人一种神奇的体验。镜头所能捕捉到的事物仅仅是他们所反射的光线通过镜头投射到传感器上的二维投影而已;电影之所以得以存在,是因为人脑的抽象能力,可以把碎片化的信息整合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对外界事物的认知。语言是一种更加抽象的投影。就像手语,几个动作就能白日漫漫和散步的想法表现得生动到位。而当我们习惯了抽象,遇到一个特别具象的事物反而会觉得陌生,大脑的抽象思维开始失灵——由此生发出一种隐隐的不安和对自己的不确定,不知在真实与虚构之间该如何切换了。
老洪脸皮也太厚了!这也行?比之前任何一部作品都要赤裸裸吧,剧作挺好玩的,但是看到最后已经不想咂摸那些,好吧!我都懂,这就是真爱的力量啊!
洪的电影如今已然蜕变为一种私影像的性质 以虚构来陈述现实 主动祛魅的过程反而增添了无尽的魅力 望远镜那刻神来的zoom引进视角带出缪斯 是在进行某种重复 可是他们居然通过影像这个介质结婚了啊
要不是因为这个名字,都不想看洪常秀了。像他这样拍电影,一个月能拍六个。吃饭时过爆,捧花时虚焦……最低级的错误都没有人提了。片尾转彩色更是用烂了。
我为金敏喜唱歌打四星,我为金敏喜看雪打四星,我再为金敏喜拿花笑打五星(之后见长评)
另一种《引见》,有趣的是惊讶的发现上次看洪尚秀正好是一年前上影节的《引见》,洪老师明年见了。
看完预告片的我:被预告片里突然的笑声震住了。这是种怎样的魔法!
聊天场面一串连着一串,不适发生在店主和雇员,雇员和诗人,导演和演员,甚至年轻的助手和小说家自己之间。人与人关系的建立不仅依靠情感,也有看不见的东西,增加交流的阻力。直至遇见金敏喜,小说家和女演员完成一次镜花水月般的相遇。洪常秀把小说家和女演员身份的交叠与分离藏匿起来讲述,从一场场谈话里完成二人主体的交换,在生活片段里埋下残酷的成分。世人只聊金敏喜,殊不知洪才是眼光毒辣的小说家。
溢於言表。
接着《在你面前》而来的这部“小说家”的电影(那么究竟是Novelist还是Auteur呢?是小说家俊熙还是洪自己呢?)就好像是对于之前“支离破碎”的李慧英所扮演的另一个veteran角色的补救;cast到如今这组演员的浑然天成已经超过了评论能够作出的评论;徐永嬅姐姐胖了好可爱!
第一部洪尚秀 固定机位长镜头人物说话
很難說什麽,因為太愛了。洪導,我精神上的父親,我會像您一樣生活,像您一樣寫作。
从「逃走的女人」之后,洪一直在探索人与人情感关系的界限,这片子不仅仅是结构出彩,有些片段人的虚伪让人哑然失笑,他的电影看到最后,我会发现不知道自己该喜欢金多一些,还是洪多一些。
表达欲的重新构筑:通过不断学得并尝试的创作手段,甚至是概念转变性质的创新(写作—手语—影像)来挖掘未曾探索的巧思,随即思维的不易读取性便可成为直观化的视觉要素进行直接意义上的接收,把剥离信息的掌握权交还给观众,而洪(李慧英)要做的就是这点—对文本层面的另维加工。当然语言与表述是不可或缺的,只是在“创作者”的身份之上掩饰上一层“审视者”的标签,我们在画面中看到的被拍摄的故事就好像本身存在,再由演员们进行一场拙劣又尴尬的表演秀一样,审视者则站在一旁进行不必要的“指导”,电影的文本框架就演变为了一份伪装的真相,一部记录的小说。就像我们之前一直注视在旁人簇拥下笑着的敏喜,而在最后目睹了她孤身走出影厅的恍惚一般。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温柔的欺骗。
小说家,是电影的主角,她与人聊天,聊着聊着和演员搭上,她喜欢演员,突然想让她拍电影,拍出来的电影就是小说家的电影,看着只有聊天,但一点也不沉闷,对话很家常接地气,很好看
—没有
聊天场面一串连着一串,不适发生在店主和雇员,雇员和诗人,导演和演员,甚至年轻的助手和小说家自己之间。人与人关系的建立不仅依靠情感,也有看不见的东西,增加交流的阻力。直至遇见金敏喜,小说家和女演员完成一次镜花水月般的相遇。洪常秀把小说家和女演员身份的交叠与分离藏匿起来讲述,从一场场谈话里完成二人主体的交换,在生活片段里埋下残酷的成分。世人只聊金敏喜,殊不知洪才是眼光毒辣的小说家。
虽然大体上看不懂,但也看到了借小说家之口的强硬态度。发糖有点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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