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度不大也並不嚇人,但是這個題材光是能踏實地拍出來就足夠隔著屏幕痛到了,酒吧搭訕的男人,聽到懷孕只想到可以啪的男人,說著幫忙卻開保胎藥的男人,比起自己的孩子和女友的痛苦更關心朋友的男人,這一切和他們一點關係也沒有,“因為這是只攻擊女人的絕症,無差別地把所有人變成家庭主婦”,可是自稱高等的人類用這種葬送某個人(某種性別)一生的方式繁衍著。
*jean才高中/大学就头秃成这样?说他40岁我都信
总觉得不如四月三周两天好,也许部分片段会令人不适但也还好。摄影机时刻给女主中景甚至是景别到脸的位置,其实是有一种二重性的-仿佛让观众始终是被保护着与屏住呼吸近距离观察堕胎这一过程。
Realistic and relevant
扑面而来的生理疼痛感和精神压迫感,极其写实的女性生育困境,对身体权益的无声呐喊。
# 78 Venezia # 这片太绝了!某令人心理不适的场面第一次发生时直接有影评人吓昏被抬走,第二次出现时机位更加直接,疼痛感也像潮水般涌向观众,然后还有第三次…照这个趋势小K影后位置危险呀
堕胎戏拍得不少了,这部是主角跟随镜头,加上好几场相当认真的真心那啥痛的戏,应该是想将重点放在女主的这一路堕胎犯罪路走下来的心境变化。说真,痛是真痛,现在想起来我都抽抽,那心境体会还差口气。
过去曾发生的,正在发生的,未来也将发生的事情,某种只针对女性的伤害,因为时代的变迁而转换了模样,却恒久存在着。
和《夜与雾》连着一起看没觉得尺度大只觉得为什么镜子里能见的东西为什么电影里就不能见。剪刀的声音让人直接想到脐带的厚度与质感,什么都做了最后下不去手的无助感直接让我泪崩
历史的也是当下的,古老幽魂的返身亦是女性永恒的诅咒,正发生的高压语境不但跟随倒数计时胎死腹中的梦想,更是对保守主义死而复生抬头的愤怒瞪视。单一视角和手持拍摄的极简处理浸没困境感知和痛感传导的进行时态共鸣,战栗不绝的心理惊悚来自紧凑画幅锁住并放大绝望惶恐的神色——在闻性色变,进取有罪,欲望自由的空隙要靠怀孕免罪金牌偷来的年代,被男权意志孤立而无援的女人,被迫观看却无法施以援手的目光,周遭众人的漠视和加害模糊面孔,组成孤身对抗世界的系统。鼓点渐强提醒知情不救沦为共犯的事实,隐去血腥的堕胎仍能触犯观众就形同挑战。多少叙事隐没的伤痕,多少乘势复苏的征兆,自我献祭意味的生死一搏或可于银幕换来前程似锦的窒息松绑,但那些死于极度痛苦的无名女孩始终在场,集体受难罪孽无以偿还。政治文学分野的隐喻开头就已埋下。
看完去Google了一下,法国居然是1975年才合法化堕胎的......(蛮好笑的冷知识是苏联是全球第一个合法化堕胎的国家——由列宁同志推动)。哈,计划外的怀孕, “the disease that only women get”.
在这个时代,面对着男权制下的压迫与宗教剥削(就像前段时间的一位…
恐怖片,但真正恐怖的是画面之外、电影开始前、摄影机看不到的地方。从不避讳疼痛,很少谈论身体的变化,有时认为理所应当,其实总是忘记,这一直正在发生。
118/ 与《钛》截然不同的疼痛感,如果说我尚能在《钛》瞬时的刺激与隐喻的狂欢中获得片刻的振奋,在此作慢性死亡式的,直陈而冷静的疼痛面前我哑口无言。「欲望比羞耻更强烈」、「我想要写作」,创作者的野心包纳女性运动的两个端点,技法仍显青涩。六零年代没有过去,从德州法案到八孩事件,一切都处于现在完成进行时。
为什么女人不能决定自己要还是不要孩子?
看完去Google了一下,法国居然是1975年才合法化堕胎的......(蛮好笑的冷知识是苏联是全球第一个合法化堕胎的国家——由列宁同志推动)。哈,计划外的怀孕, “the disease that only women get”.
由于一直联想432,震撼是大打折扣的,尤其是有些调度上的设计。影片没有去拍身体上的变化,主要拍脸和上半身,景别也很小,效果是很个人、很情绪、很生理的;432更外部、更观察、更制度、更理性。当然,这部也有很制度性的无助:周围关系里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讽刺的是大家口中谈的还都是加缪萨特共产主义,身边人则被全然漠视。从这个角度看,《正发生》是对这个时代一个完全不同的注解。60年代这个背景固然可以拿掉,但放在历史语境下其实有着更重要的意义。总体讲比nrsa好,至少有更好的调度意识,但好得有限。
能让人感同身受甚至换位思考是这部影片成功的关键,看似漫不经心的节奏其实都是紧凑的内心戏,没有过多的渲染和添加,温柔且生猛,无助但决绝,女孩深陷的绝望和自救比起战场上洒血的男人更悲决和坚定。更难得的是片子没有明显的说教倾向,把一个事实摆出来,是对是错每个观影者心里都有一把尺。
1960年的欧洲,女大学生已经在为性解放&私自堕胎,而引发的种种社会不公做着抗争。而在与此同时的东方大地,一批批的人却连最基本的温饱都顾不上了。这样的落差,让我怎么为你所宣扬的“平权”共情?
浅焦跟拍的代入焦灼感伴随顺时记录的“正发生”,情绪和选择的各个螺丝一直在“拧紧”,他人视线和面孔构成的异样和疼痛感渲染浓烈,多次清洗和自我审视中感受身体的他者性。五六十年代的背景下,伤痛如同女孩课堂分析的诗歌隐喻着更宏观的苦难,但同时也是最现实具体的个人困境,来自学校、医院、同性异性的重重压迫感如影随行。最大的剧透是女主说自己要写书,记录成为转化的微弱可能,成为指向未来的“发生过”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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