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这个黑白对比度,背景和前景的关系像极了纸张上的文字,就像是依靠文字来驱使小说的完成,正如这部电影中小说家的创作方式,先是看到人物,然后以人物为驱动力去构思,随着人物的关系群不断扩充新的可能,特别是书店那场戏,完全是洪遇到金敏喜后的创作方式和影片中的小说家重合了,不拍摄男女情感的洪总是那么惊人
另外,这么高对比度把亮部几乎完全过曝抹白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吗?过曝的是这些惺惺作态的文化人本质还是其所期望的人设?
第一部洪常秀。怎么讲,这大概不是让陌生观众来认识他的那张名片,且我对片外花边没有很多了解也并不怎么care,但黑白转彩色那一瞬真的有冲击到我,电影是什么呢,电影可以只是表现爱意的介质。p.s.敏姐,太 美 了。
(米酒好喝吗?喝了头痛吗?)
感觉这一部比较接近里维特的《去了解》,每一组人物关系、场景的呈现都具有强烈的弥散梦幻式开放属性,关于过去的记忆与未来的展开可能,还包括了那部灵光一现、未知全貌的电影。
纪念第一次大荧幕看洪,过曝的瑕疵反而营造了梦境的氛围,结尾快要哭出来
不觉得像女版《引见》,小说家和每个人都认识,所以更应该算把暗涌引流到水面。也比《引见》更好懂,对话一如既往地典中典,这次“自愿”“浪费才华”的“成年人”有两个,回声放大的感觉就特别鲜明;而且甚至巧思无限地挪用到老洪本人对金敏喜的回声。从未出镜的丈夫是洪尚秀,狂饭小说家也是洪尚秀,只不过小说家拍完电影陷入激烈共鸣后的空虚,而洪尚秀始终拥有金敏喜。
洪完成了“小说家的电影”和自己的电影的同构。他的创新点一直隐藏在细节之中,但最后几分钟的戏中戏却大胆惊艳得足以让所有人都震惊。或许,他镜头下所记录的,越来越贴近自己了吧。对于那些高赞评论中的各种优点,可能我是没办法体会出的吧。
观看诸如此类的“话痨”电影,于我而言,对片中的大量对白是否感兴趣相当重要,好在这部《小说家的电影》里聊到的好些话题是我喜闻乐见的。—— 台词:每个人都可以选择他想要的生活,你觉得她是个小孩子吗?如果她选择了她的道路并为之开心,我们应该尊重她。浪费?你知道那个词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她在做的事情是错的,或者她生活的方式是错的。你怎么可以对一个成年人这样说?她不是小学生,你难道比她自己还要更热爱她的生活吗?还是说你更懂生活?你更聪明?你根本没摆正自己的位置!每个人都想用自己的方式过自己的生活,不是所有人都在乎钱的。你要认识到这一点。浪费?不要浪费我们自己的生命就好了。
还是永远少不了的尬聊,咖啡,吃东西,喝酒,聊天,顺便在和纪录片一样的叨逼叨中吐槽着表达着想说的一切
又又又又是一套制式化的电影。尽管尝试了更长的镜头去拍一些表演痕迹不重但设定刻意的场景,但完全tricky地依赖熟悉演员带来的效益。不禁想问,抛去这些熟悉的身份设定,情景设定和演员,洪还能拍出什么。止步不前,仅满足于喂满洪孝子的欲望。
22.6.9被如此正面的展示给惊到了,纯真和娇憨如此珍贵的时刻。正想标记,结果发现喜提7天,删了我不知道哪一年写的什么短评or广播。我在这一切都没有意义的机器下,不知道为何还在做着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感谢教我要更加铁石心肠。
装作不在乎别人看法出轨在一起,其实心里在意的要死每个电影都在给自己洗白,不是很喜欢这种别扭的人,跟侯麦真的差远了
白色高领打底+白裤子+黑西装+黑皮鞋最佳outfit。一旦切换到彩色小视频日了,这是什么恐怖的红毛衣。懂为啥拍黑白,演员随便穿。拍vlog可以养活全家,臭男人少哭穷。
一段表白以及一段对白:
最后一幕黑白转彩色,最后的我爱你表白,把整个片子一下子哄了起来,太牛逼了,“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金敏喜是我眼中最美的女人”
向老婆表白 ✅
是不需要任何介质就能进入的,舍弃了视觉元素的表面构造之后,文本和结构也不再重要,从黑白到彩色再回到黑白暗合了现实和影像的冲击,都在一念之间。好久以前就在说,永远是爱人的镜头最能捕捉到好看的脸,印象里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柔的洪,这注定是一部会被每个人赋予私人意义的电影,是我的冬日动物园了
以私人之名一蹴而就的元电影,听一众角色创作谈——“不是纪录片”,“记录当下生成”,“先找演员再想拍什么”,“转移注意力”,“作品趋势清晰”,“过了就忘”。作者生涯中的任何一部电影都和前后几部作品存在着就近染色关系,车牌号也一样。自我分裂又聚合,时间厚度在一个白昼的社区邻里内被二维展开,赤裸自白罩着情境面纱就有了委婉的美感,过度曝光有如过期牛奶,在前后景的多重自我间自由分流与侵蚀,于是裂痕暧昧,聚散无常;瞭望台上的空中之眼是一个静谧的前瞻,缓慢变焦,轻轻降落在预定地点,咖啡店去而复返,场景回旋,意识循环遍布其中。情深,是呼之出银幕,自尊,是曲终人不见,高潮之外的情绪盲点,在躲猫猫的张弛间被保护得很妥善。——“还会再见面的”(《北村方向》)。
彼此欣赏的二人作为一面相互指认自我的镜子,在相知与相吸的同时,实则也是一个在相恋(自恋)的过程,而电影短片的制作与那一抹原本黑白电影上的彩色,也恰恰是这一对自我欣赏的高潮。但在结尾电影又并未停留在这一对自我欣赏的高潮之中,而是通过一个细节,通过一个未能响起的闹铃,使另一个差异性主体开始在这一相互指认的镜像关系中产生新的困惑与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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