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亚古装剧的天花板,看到几句诗句和劝导都觉得莫名感动,思想的力量是多么重要,有的人去政局里搅弄风云,有的人则退于江湖仰望星空,任何时代都有理想主义,我们不一定都要主动去让时代碾碎。薛景求就不说了,卞约汉的表演真是令人叹服。
他们师徒显然有前者的特质而相互吸引。
哦它又双叒叕传说中的水墨电影噶~~~你咋就知道没有龙王呢?SB拍个素媛2难道不更香吗?
原来和《思悼》《素媛》是同一导演李濬(jun四声)益,怪不得功力深厚。讲文化冲突,儒学是为王权服务,如何看透这一点,看透后如何。导演李濬益在采访中说,“丁若钟把天主教当作宗教,丁若镛将其作为性理学的补充品吸收,但丁若铨把西学当作哲学来接受。”这么一看,就明白多了。
一种沧凉的安慰感。「所以我不研究善变、难懂的人类,要转去研究通透、明净的事物,用事物来忘却我。」
李导的史剧/时代剧真是错不了。心中李导是可以把韩国商业电影拍的最’美’的导演,也是少有可以把黑白拍的如此有味道的导演。
我知道我希望的那一天会来,但不是现在···从哥白尼到丁若铨,真理和真理的冲突从未停止···
前半段举重若轻还挺好的,演着演着觉得又套路了。
若不能按照所学的来生活,就得按照自己的性格来活……
这些都是主旋律、正能量啊,妥妥的文化自信。
黑山成了兹山,海胆里飞出蓝色的鸟,出世入世的师徒就像污泥里的白鹤,捕鱼作诗水墨映趣,又留下对大道恒久的追问。三星半,鞭策华语片不无道理。
漂亮的电影。这真的不是迪士尼的导演来拍的吗?
4.5 “如鹤一般活着固然好,但就算沾满了泥水和污水,也要像来者不拒的兹山一样,做一个黑色的无名之人,这应该也是有意义的吧。”
民脂民膏,尔俸尔禄;御民牧民,不过敲骨吸髓……不想分杯羹!
什么是真理?读圣贤之书,做混蛋之事,这就是熟知真理的两班吗?或许为人类知识做出一点点积累的努力是真正圣贤该做的事情。
导演反思的历史传统,丁若铨和昌大败下阵来心灰意冷的那个体系,并非被全然摒弃了。正如最后的“白鹤黑山”之喻,影片给出关于传统的答案不是贬抑而是追问,关于人应该怎么面对一个庞大的文化,又怎么重新确立自我。这真是东方极了。
都是读书人,为功名为信仰还是为求知,却是大不同。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看邻人反思,想到故里无数人把青春与精力不是耗费在筑墙上,就是耗费在破墙上,实在叫人叹息。
处于更高层级的人享受资源,下面的人就只能被碾压,这样的变态环境到今天也还存在?只是主角的表现还配不上那么博大的胸怀——若是想消除阶级分化,一开始就不应该对那个年轻人出言傲慢;若是心怀天地万物,就应该在言语上有所表达,而不只是落在纸面上。其实人如雪泥鸿爪,流放有时又何尝不是一种旅行?
我也更加坚信世人千万种人性本不同,
《思悼》是戏剧般的紧凑,《兹山鱼普》是时间的长卷。惜别时,泪眼遥望,青鸟青山。林权泽在拍完《西便制》后说,这种对于传统的思考是“对年轻导演的影响”,心中感慨万千。林权泽大多时候看到儒家好的一面,《祝祭》中有言,“儒家将祖先奉为神明”,传统的仁义忠孝蕴含在电影中。李濬益两部历史电影则对儒家的畸变进行反思,同样都是“无父无君”之人,问求出路何方,苍天何解,世道何为。李的电影中最感动的,是仍有:希望。想到“光头运动”中林权泽说,在韩国,比剃光头更严重的,只有自焚了。《兹山》中那个阉割自己的农民,也是如此吧。儒家文化中的“谏”,下对上的诉求,是自残式的、牺牲式的——这也对应了影片中的基督徒,成为了一种现世的“殉教”。父——君——神,东方的三位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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