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电影形式上没有太特别的地方,但内容本身让人很触动。女主美得很特别,演得也好(siff uptown)。
第78届威尼斯金狮奖!以关注女性个体的苦难,来映射社会性的压迫感。可视的艰难与痛感,导演技法流畅规整,女主角表演亦不逊色。
怀孕成了不可言说的疾病,伴随而来的是不合常理的性羞辱和道德审视,体制的封闭和社会环境的冷漠拍得没有《四月三周两天》来得深刻,但这种针对女性的“疾病”即便是最直白简单的勾勒也足以让人心惊胆战。
非常之秀技法,深层里没有啥出彩的,我的偏爱来自于对她那种源于把控自己人生的果断和义无反顾的共鸣
可能不是堕胎三部曲里最好的一部,但却是让我哭出来的那一部。再早个几年我可能还会抵触这种题材的片子,至少现在不会了,有的故事讲多少遍都不嫌多,只要你敢拍我就敢看。A woman can be destroyed but not defeated. 女性并不等同于弱者,你可以千万次伤害我,但是你别想打败我。
很久沒有看到一部電影,像這一部將運用1.33.1 Aspect ratio顯得那麼重要,描述身體並沒有過份外露裸體,電影從頭到尾也是以女主角為中心點,原著中的回望變成電影中的注視。沒有如《Son of Saul》極端的長鏡頭和聲效運動,但依然可以達到同樣效果,目擊、 凝望一次悲劇的來臨與過程。鏡頭對女主角面孔的注視長久,選角上面孔的重要性和對比性,Anamaria與Mouglalis 與 Chevillotte 與Bajrami 之間的對照,還有觀眾從無法離開 Anamaria 的雙眼,她見證了自己身上的變化。沒有記錯避孕藥是60年代中才普及,那是電影發生的時間之後的事。不要說女性了(旁邊的M有幾場肉緊得不能直視),連作為男性觀眾,也坐立不安,感受到她人之痛。還是不要多言好了,不要像戲中男人那樣,去對任何女性身體作話,那痛苦是任我們怎樣寫也無法說到的事。
"正发生”这个片名起得很加分 要是制定和子宫相关教条法典的人也大都长着子宫 那绝不会到了公元2022年还有十几亿人可能会在巨大的生理痛苦和心理折磨下因为拿掉了自己体内一个胚胎而被关进大牢
把喜剧和科幻结合,又浪漫又有笑有泪!
看到最后我觉得我的肚子也很痛。(一直以来听到同事的差评 单薄做作云云 对男的我就想问 你们其实连痛经都没有经历过吧 凭什么呢 但觉得这部片很差的女同事我就真的搞不懂了)
今年的戛纳节刚结束,获奖片一时看不到,先补个去年的威尼斯的金狮奖获奖片《正发生》,女作家自传体小说改编,写上世纪禁止堕胎时期的女性权利问题。视角一直跟着女主,即时感、现场感的拍摄手法,使叙事结构一气呵成。只是内涵及情感部分单一、薄弱了些。在去年法国本土的电影“凯撒奖”上它只得了个新人女演员奖。
情绪电影,不同于《四月三周两天》直指国家和男权,《正发生》注重临场感,让观众与女主一起感受到切肤之痛。过去,现在,未来,正发生。
像是《索尔之子》的导演拍了《四月三周两天》
那个经历了多次手术才能“流产”下来的婴儿和其母体一样,对于“生存”都有着极其强烈的渴望。不过堕胎是女人的权利,导演也让这个过程充满了力量感:一个生命的逝去在那一刻化作了另一个生命不断向前的养料,剪下那个拖住未来的存在无疑是一次重生。无论是对于“侮辱性照片”的镜头重现,雨果的诗歌,还是最后打出来根据现实中的Anne自己写下的小说改编,无疑都是对于Anne最诚挚的称赞和祝福,Bravo!
镜头内的颤栗和镜头外的真实世界共振,打低分的我看都是男的。
但我有一个问题,这部电影不是法国电影吗?为什么我看的这版说的却是意大利语?或者我自认为是意大利语,里面的人物和家庭也挺像意大利人的。还有,豆瓣上显示影片时长是100分钟,我看的怎么是95分钟的?
一種身體語言的影像,卻又沒有〈鈦〉那麼(表面上)激進。詞語的現在進行時語意,就是『正發生』
一种平均主义的文本,生理疼痛、环境压迫和女性意识被同等程度地强调,同时用中近景跟住人物,揭示她的心路历程。能看到一个坚毅的女性形象:尽管没能得到任何社会支持,她还是要把选择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并且欲望与快感并未完全被焦虑情绪所掩盖。很难说《正发生》有什么明显的短板,但无论是和蒙吉的《四月三周两天》抑或夏布洛尔的《女人韵事》相比,它都没能提供更强烈的视听表现或是新鲜的视角(但我也开始反思,痛感是否应该成为评判此类作品的标尺,这种赤裸的展示又是否包含对人物的剥削),不过在“反堕胎法案”得到通过的当下,它是一次对女性权益不可或缺的重申。
It’s a disease that only strikes women and turns them into housewives.
影片聚焦的矛盾是极端个人主义与极端集体主义之间的激烈碰撞。最大的争议点在于,作为一个「母体」空间,我们该把阶梯教室里《正发生》的悲剧视为个体性悲剧,还是当作集体性悲剧。如何认定?谁来认定?教授的「标准」答案是其中一个尺度,女主和她的同学分别给出了两种同等残酷的标准:爱情的特殊普遍性,即「阶级」跃迁,和做爱的普遍特殊性,即「挂科」劝退。幸与不幸,在「大部分医生都反对堕胎」的年代,女主坐在了「政治」正确的对立面,并于当下成为了「政治」正确的代言人。显然,这个引起生理和心理严重不适的决定她是在理性加持的非理性状态下作出的,即在爱情语境下将政治的文学性与文学的政治性统一了起来。为此,对于「反复」做爱的人而言,这是痛并快乐的「清除」手术;对于怀孕的人来说,这是需要承担风险和独自承受痛苦的「分娩」过程。
“一种只有女人会感染,会把她变成家庭主妇的病。”女主的痛苦逐步加剧,直至撕心裂肺,幸运的是最后是“流产”而不是“堕胎”。但令人难过的是,这不仅仅发生在六十年代的法国,也存在于六十年后的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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