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分些些虚高了。
看完觉得也只有上海配得上腔调这个词,是拿腔拿调装腔作势的褒义用法。走下坡路的王琦瑶们就算住鸽子笼也要蹬一双Jimmy choo,老鞋匠有自己的cafe time,街头咖啡馆叫夜奔小超市叫红拂,就连这看似烂俗的片名都来自费里尼。台词句句有嚼头,话有所指又声东击西,人类的多样性,活法的活泛性,电影的开放性,还有这闷骚算计又甜腻的中年浪漫,轻轻重重真真假假深深浅浅,灵的啊~从《繁花》的“七匹狼广告”预告片来看,打不赢啊。
雪天一盆火,苦药一勺糖。有房、离异、文艺、颓唐,不爱出厅堂,挺会下厨房。男人共情的是我熬了半辈子鲫鱼汤也该老来one night stand,女人幻想的是我倔了几十年总会有半个肩膀一袋吃食。沪上当然是精致的摆盘,但每一个要素都戳在普通话审美霸权的肋眼上,你能怎么样呢?导演一等一聪明,端上一锅老少咸宜浓淡适中的汤。微信里来来回回差半步就是油腻,牺牲了老乌总算是有了妥当的圆场。中国每年应该有十部这样的作品,一不小心让它出头了,其实真不是故意的。
私人眼中影片处处是精彩时刻,典型有如原定二人晚餐遭各种巧或不巧变成五人小趴,生人熟人互接话茬聊日子侃理念,离吵架只差一股火的胡话经话锋一转又成洒脱玩笑,作为看戏的观众体会这流动在语句里的轻松畅快真是看得满心欢喜。
电影的长处是有目共睹的,赞誉之词不再赘述。如果说Shanghai as a spectacle、看角色们的法租界生活如同看西洋景这点上我能得过且过不提问题,那性别角色部分我实在是忍不住要放厥词了。这部电影和《爱很美味》的共同问题在于,里面的男性角色都是假人、工具人、主创捏出来的模范男人偶男榜样、为了传达和反射主创的女性主义思想的背景板。女的在文艺作品里被工具化千百年了,工具化一下男的有何不行?当然行,但女角色跟男假人发生互动时他们的关系也会被感染certain degree of fakeness. 避重就轻虚假悬浮并不是我最想看到的女性主义创作。但问题来了,我们的商业影视剧市场在性别议题这块可以容纳杨笠式的“我喜欢男的我脑子有病”式自嘲吗?邵艺辉一个女导演能把男的如实拍成丑角而不被网暴吗?
第一场群戏太好看了。举重若轻的试探和刻薄又不失有趣的讥讽完美融入了一场嬉笑怒骂中。这是普通人版的《完美陌生人》,是市井气版的《甄嬛传》。
和老炮儿形成很有趣的对照,男导演不仅不懂女人,也不懂有魅力的男人什么样。
不知所云
虚浮缥缈的小资遐想和人物,几个女演员仍然是作为镶边符号,只会念碎片式网络流行语。说它消费女性吧,徐峥在里面鞠躬道歉自己先骂了;说它沪语多硬拗派头,时不时又冒出几句普通话,然而无意义,都是无聊片汤话。
中年人的情感,没有明确开始的信号,也不会有戛然而止的结束,即使说好不见,就算离婚或死去,也都不会轻易结束,像极了绵绵不绝的生活一样,一天接一天,一年接一年。
吴越“我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 这是国产电影的进步哈哈哈哈哈
猜猜在座的各位谁才是真正的文艺中年?想必巴黎人也自愧弗如。假如郭敬明真如其所愿地是个上海人会操一口流利的上海话,他会不会也像剥削费里尼一样剥削王家卫呢?(啊,原来人家早就开始剥削莎士比雅了啦!
迷住了戏里戏外的所有人。
最惊喜的是老白到美术馆找两个女人那一段,布景和光影、台词、站位,想传递的信息,在国产电影中属实少见。
最好一场戏是两男三女第一次围桌,
不知道有多少在电影院大荧幕看的,或许窝在家配咖啡当背景音还算惬意,但是本人及女性朋友观影体验如坐针毡,入不了戏。
土耳其绑架撕票,不妨碍夜夜笙歌;
李小姐的那一夜不过是断了高跟的名牌鞋,格洛瑞亚的那一夜只能是需要收款的画作,蓓蓓的那一夜或许是鲫鱼汤多加的调料。她们围坐在一起,听老乌讲起他的那一夜,原来爱情可以是男人一生的海啸,倾覆一座城的波涛。已经活到了不会为一张素描而心动的年纪,爱情终究属于神话,不如护手霜和点心值得回味。
雪天一盆火,苦药一勺糖。有房、离异、文艺、颓唐,不爱出厅堂,挺会下厨房。男人共情的是我熬了半辈子鲫鱼汤也该老来one night stand,女人幻想的是我倔了几十年总会有半个肩膀一袋吃食。沪上当然是精致的摆盘,但每一个要素都戳在普通话审美霸权的肋眼上,你能怎么样呢?导演一等一聪明,端上一锅老少咸宜浓淡适中的汤。微信里来来回回差半步就是油腻,牺牲了老乌总算是有了妥当的圆场。中国每年应该有十部这样的作品,一不小心让它出头了,其实真不是故意的。
观感就和看微博段子差不多油腻恶心那种,上海和上海女人被黑的最惨的一次,看到有博主把它比作国内版真爱至上诺丁山我要气疯了瞎成这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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