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写作瓶颈期的小说家见后辈,偶遇导演,就女演员不拍戏的问题互怼。最后小说家竟然萌发出自己拍电影的念头,并去做了。没想到这部电影正是金敏喜和洪常秀的故事,简直太逗了。故事中的金敏喜因为丈夫忘记生日而生气,在公园里自己采野花,做成花束,面对镜头微笑的样子太美了,从她的眼睛里分明看到了未曾露面的导演丈夫。戏里戏外,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看似没有冲突的故事,却意味深长,这就是洪常秀电影的魅力。像短篇小说,犹如白开水一样的剧情,虽然尬,却舍不得倍速,每一帧都是值得回味的画面。
溢於言表。
创作欲望不重要,资本不重要,跌宕起伏的剧情不重要,色彩不重要,观众不重要,电影不重要,除了金敏喜什么都不重要!
不是记录,却生发出无限的真实。洪-金的婚礼在过曝的黑白中冲洗出彩色,是属于影像的温柔。
黑白好美,金敏喜好漂亮。身材比例好,不以脸取胜,带着口罩也丝毫不掩盖她的美。这是我看过的第3部,洪常秀拍金敏喜“日常”,路上随便走走偶遇别人“产生的”电影。所以这就是导演当下的风格么?被最后“我爱你”变彩色那段狠狠甜到🥹
7/10。黑白画面到最后的镜头所绽放的色彩,似乎象征着“江郎才尽”的小说家重新发现了生命的意义。诗人说故事要引人入胜,要有情节,小说家却不这么认为,仿佛是洪导的自白,或许生活就是这样。
看到片尾金敏喜捧着白色小花出镜那种自由轻盈的状态 眼眶一下就湿润了 故事一定要有plot么?影片要有结构吗?基础都是人与人 真实的情感涌动能模糊一切边界
越发炉火纯青的创作,真实世界的美丽如此简单地显露。
导演这自己这套风格玩到得心应手,随便拍拍就很有趣,拍一个电影,顺便向金敏喜表白一万次。
洪常秀信手拈来的小品。
敏后真的好美啊,做梦都会梦到的那种。
接着《在你面前》而来的这部“小说家”的电影(那么究竟是Novelist还是Auteur呢?是小说家俊熙还是洪自己呢?)就好像是对于之前“支离破碎”的李慧英所扮演的另一个veteran角色的补救;cast到如今这组演员的浑然天成已经超过了评论能够作出的评论;徐永嬅姐姐胖了好可爱!
一边梳理媒介变迁一边阐释艺术家特质,开始只觉“通俗易懂”,愈看愈发现真相不可知,直到最后,银幕内外的人们都在与自己灵魂的分身对望,而那难以启齿的爱也终于连接了影像与现实,妙笔不要太多哦。
当尖利的语言与世俗的棱角在遇到金敏喜之后一切都变成了灵魂共振式的激赏,诚然贯穿始终的是对于创作的阐释与解构,但也很难不觉得导演是借小说家之口表达对金敏喜的热爱,那美好甚至是堆砌的。到结尾在虚构中凝视虚构,反而用摄影机拉回到真实,观众在跟随导演一起思考电影中真实与虚构的关系、体验调度的神奇之外,同样怀疑这是否一场大银幕上的洪金婚礼,此时再回看整部电影的脉络,会发现不论导演设置了几重文本,他与金敏喜之间的爱情之路——冲破世俗互相欣赏到结婚(暂时不可能)都是喧宾夺主的。但当观众执着于八卦的时候,那种身不在场的转换和对电影概念的思考又完成了某种嘲讽。3.5.
对洪作品不感冒,但他好爱她,最后几分钟镜头里的她堪称爱意溢出银幕。每个导演/文青都该跟洪学谈恋爱。
对洪金cp不关心的观众是不是get不到这个电影的兴奋点啊...虽然我已经被洪导训练出了质疑镜头现实性的本能,并且在变焦的时候能自觉地识别出这是“偶然与想象”,但整体而言还是太重复了吧。洪导是拍完拿奖了事,阐释的功夫就留给影评人来做吧。还是得先看一看里维特、卡萨维茨这些讨论剧场性(虚构性)与现实性关系的导演,再来谈洪这样的导演。
极高期待下还是有不少惊喜,怎么又被你蛊到了……再次感叹无论是单站在影展策划还是洪本身的风格/内容/主题/卡司等任何角度看,Multiverse这个词是多么suits him(Dennis你好懂)。这部作为最后一场尤其点题,人物和创作的随机性,与之前作品角色台词的一些奇妙串联点,生活中他和她的映射,相似又似乎脱离了过去的很多。金说至今最喜欢的scene就是本片里的 你们看到或许会猜到, yes we all did, very obvious.
一句话的剧情介绍充满了洪尚秀式的随意,散淡甚至随性的剧情像签名般典型,创作的过程变成创作的结果,创作的主体即表意的目的。将场外的花边融入剧情,才更好理解这不过是老头毫不掩饰的花式秀恩爱,仿佛满屏蹦出字幕“我们敏喜就是好看”。剧中小说家的直率一方面让身边朋友避之唯恐不及,另一方面又时常毫不掩饰的戳穿人情世故的虚伪,然而她对女演员的喜爱又极为直接,更借此呛声爹味十足的劝导(都分不清是不是有夹带私货),难免理解为小说家即洪尚秀本人的投射。而作为剧中人物的黑白的金敏喜,她在电影中拍的彩色纪录片,不仅美得发光,而且还哼唱着婚礼进行曲,这是不是他们互相的告白?即便我们不知道这部虚构的作品讲了什么,只知道是洪尚秀对金敏喜的爱就好了。
“花这么好看,不用彩色拍好可惜呀。”“我们可以用彩色拍。”🌻乏味是真的,但被最后温柔到也是真的。
表达欲的重新构筑:通过不断学得并尝试的创作手段,甚至是概念转变性质的创新(写作—手语—影像)来挖掘未曾探索的巧思,随即思维的不易读取性便可成为直观化的视觉要素进行直接意义上的接收,把剥离信息的掌握权交还给观众,而洪(李慧英)要做的就是这点—对文本层面的另维加工。当然语言与表述是不可或缺的,只是在“创作者”的身份之上掩饰上一层“审视者”的标签,我们在画面中看到的被拍摄的故事就好像本身存在,再由演员们进行一场拙劣又尴尬的表演秀一样,审视者则站在一旁进行不必要的“指导”,电影的文本框架就演变为了一份伪装的真相,一部记录的小说。就像我们之前一直注视在旁人簇拥下笑着的敏喜,而在最后目睹了她孤身走出影厅的恍惚一般。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温柔的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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