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的演员把“渣男”“王子”演绎地非常到位(尽管也不太像真实的查尔斯),小威廉演员长得有点像爱德华弗朗。
看多了各式各样情绪糟糕或失控的Diana,我反而觉得更喜欢她,美丽优雅或丑小鸭变天鹅这样的形容其实真的很无趣,她身上的那种鲜活感和存在感比装模作样的皇室好多了
她是漂亮但不聪明的鸟,在皇室这个牢笼中苦苦挣扎,她被迫披上规定好的衣服,但努力想打破循规蹈矩的束缚。朦胧柔光,油画般的色调,虚实转换之间的破碎情绪,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女人,她需要的只是爱和自由。
阴郁的天气和配乐 脆弱感压迫感满分 每分钟的煎熬都在摧毁这位王妃最后的理智
是有心思和设计在里面的,毛骗团队yyds ❤️
小k演技是有的,但觉得导演和编剧大概误会了王妃吧……实在想象不出迷路、吃珍珠项链、圣诞节偷吃等情节合理在哪里……我要是王子会告他们吧!
皇家芭比。国民玩偶。连服装师都无权选自己称心的。其实老公出轨什么的,真的还在其次,那种“我”的无处安置和完全消失,才是痛苦的根源,整个系统没有谁在乎你的感受,只拿你当妥妥的工具,把你展示在风光的橱柜里。贵为王妃,内里也不过是个缺爱的小女孩而已。看到她寝宫的窗帘被缝上的一刻,我在画外也感到了等量的窒息。而带着两个儿子飞奔出宫的一刻,忍不住替她飙泪。暮光女的戴妃只能停留于静态欣赏,一旦动起来,肢体和仪态太尴尬了,驼背耸肩缩脖子,啊……这是香奈儿也修正不了的灾难。
Love, shock and laughter.
《毛骗》团队出的我全看,本部确实一般点,但搞笑剧情还算合格
前十分钟戴安娜换了个车牌?
比预想得好,可能是因为我完全看进去了,不是作为戴安娜的传记片,而是作为一个情感充沛的关于历史的女性的故事。一些非常明确的象征物:(死)鸟、草人、珍珠项链(项圈)、食物,当戴安娜在桑德灵厄姆中疾走(逃,却无处可逃),这座大房子就变成了《闪灵》中的瞭望酒店(摄影有种熟悉感,原来是《烧女图》《大西洋》的摄影,性别女)。虽然最后似乎结束在一个上行的音符里,但女人自古以死来开启新时代:安波琳的鬼魂从不只是作为殉道者的女性,更是作为先驱的女性,安波琳的死与英国宗教改革之间的千丝万缕,在这个年代便有戴安娜来继承。绿木用弦乐组代表皇室的樊笼,用爵士代表戴安娜渴求飞扬的自我,前者游走在端庄与刺耳的边界,后者则轻快、富于变幻,个人认为优于他为《犬之力》的创作。
也不知道怎么就看完了,这得是多无聊能看完这部电影、看了个寂寞
安妮博林的典故是点睛之笔。
比预想得好,可能是因为我完全看进去了,不是作为戴安娜的传记片,而是作为一个情感充沛的关于历史的女性的故事。一些非常明确的象征物:(死)鸟、草人、珍珠项链(项圈)、食物,当戴安娜在桑德灵厄姆中疾走(逃,却无处可逃),这座大房子就变成了《闪灵》中的瞭望酒店(摄影有种熟悉感,原来是《烧女图》《大西洋》的摄影,性别女)。虽然最后似乎结束在一个上行的音符里,但女人自古以死来开启新时代:安波琳的鬼魂从不只是作为殉道者的女性,更是作为先驱的女性,安波琳的死与英国宗教改革之间的千丝万缕,在这个年代便有戴安娜来继承。绿木用弦乐组代表皇室的樊笼,用爵士代表戴安娜渴求飞扬的自我,前者游走在端庄与刺耳的边界,后者则轻快、富于变幻,个人认为优于他为《犬之力》的创作。
很意外竟然选用了不少恐怖片才有的悬疑手法,诸如吞食珍珠、浴室镜中的幻觉、Park House楼梯下坠。Free Jazz和古典乐恰如其分的施展高压的内心,甚至刻意将女王和王子的脸都被刻画得冷漠、僵硬,这与明丽的胶片色彩反差极大。富丽堂皇中却处处出现撒谎者、叛徒、告密者,森严的传统里威尔逊王妃和被猎杀的雉鸡没有差别。出逃后,在泰晤士河吃着KFC的王妃决定做回斯宾塞,眺望着曾今被亨利八世囚禁Anne Boleyn的伦敦塔时,她将自己定义为Diana, the shock。
对于斯图尔特的表演评价真是两极分化。不过传记片里,演得是否“像”也不是评判是否演得好的唯一标准。以及戴安娜斯宾塞原本就是一个离大众极远的人,大众说了也不算(这部片子已经把这个距离尽量缩短了)。导演适合拍恐怖片。(一查果然拍了一部金)
7/10。本片的运动镜头主要由横移和跟拍推拉完成,一个俯仰中戴安娜开车回到构图拘禁的王宫,回到了象征秩序之中,侵略性观看的摄影机贴近身体、突出面部特写,引发了戴安娜一系列情绪反应:她动作细微地抽搐、动嘴巴和歪脖子、啜泣和崩溃。这强调她背负着王室婚姻的沉重焦虑苟活,她极端的自我(偷取稻草人的外套,晚宴上吞咽汤中珍珠后去洗手池呕吐),可以解读为母亲身份的情感冲动,这从戴安娜和俩儿子围着蜡烛玩扮演士兵的问答游戏中看得出来。跳切的妙用:安妮·博林的幽灵劝戴安娜挣脱了项链/精神负担之际,室内与室外空间轮换,戴安娜先后穿戴婚纱、黑纱帽配大红衣、晚礼服和淡黄色衣帽,在走廊和大厅舞蹈,最后向荒原奔逃。这处身份的寻找使许多细节具有了重要的暗示性:不供暖的寒冷宫廷、称体重的天平、钉缝的窗帘,展现了秩序之下的扼制。
侍者对她说:It’s all set。
一个看似陈旧的却也是永恒的话题,它从历史的语境中脱身而又依靠历史的幽灵的指引前进,在它的背后是电影史和主体的全部历史——焦虑,逃离,对自我的指认,“这里有两个我”,必得先分裂出另一个我才能将其扼杀。所以电影只可能有一个视角,它在开始时就已经结束。
戴安娜应该是「死于」不按时吃饭、不按顺序穿衣服以及经常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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