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第一部才看到12分钟就哭了的电影。我讲不出话来,太好了。配乐、镜头语言和情绪表达,丰饶,缭乱,饱满,深重。关于奥登的演讲是真挚的。丽达与天鹅是羞耻的。赎罪是无解的。Maggie Gyllenhaal 无论 作为演员,作为编剧,作为制片,作为导演,都是我最最最期待的。
威尼斯主竞赛第六场,昨天在看了《斯宾塞》和《沙丘》之后观看这部片时我已经意兴阑珊了,完全是靠着原著作者埃莱娜费兰特的名字坚持看完的。对演员当导演我一向不看好,导演的门槛真的好低哦。我不知道原著如何但对于电影给我的感觉女性意识强烈到让我不适,在我眼里这就是责任感缺失。众所周知威尼斯主竞赛一向是虎头蛇尾,后面的主竞赛影片我毫无期待。
谁说女性必须要照顾孩子,但是失去的女儿的母亲是不是也就LOST了呢?
愧疚之心溢于言表,用一个布娃娃作为线索贯穿全片,竟然有一种惊悚片的感觉。
好好看哦。少年以为拥有枪就可以成为大人,且以为成为大人就不会受到伤害。怎么会拍得如此自如,节奏有一股贯通之气,特别喜欢三人在台北计程车生着气又笑起来,和黎明浪掷在立交桥和出租车司机对骂的场景,危险与残酷一定要与游戏感交织。还有一些印象深刻的细节,小琪穿包臀短裙翻栏杆上厕所,拿包抱她过去的是阿兜,但和她做爱的是拿枪的阿国,最后阿兜拿着菜刀要去给阿国报信,自动门开了又关。林强的音乐居然比伍佰的主题曲和电影结合得更好
有点想法,这样一个逆反的母亲形象令人信服,对传统道德观的挑逗十分成功。但这情节还是太单薄、太容易预测了。前半小时让人以为女主只是因为愧疚而心神不宁,在捡到娃娃不还后才多了一层悬念,但如果说闪回的情节是清晰展现、价值取向明显的话,那现时的情节则是过于发散的(与莱尔、威尔、卡莉的互动算什么?独处时的受惊与觉察到的异样算什么?不一定都与其心理有关)。如果任何事情都用神经质来解释,那么至少也不够多变化和层次。
孩子,没事的,一切过不去的都会过去
母职焦虑以这样的方式呈现是真的不算高明,甚至别扭,没有Coleman这个电影基本上一团散沙。
看《少年吔,安啦》,不知為何看到最後,我突然想起了古代中國的俠士小說,少年渴望揚名天下,得一寶刀江湖逍遙孰,卻不知他們只聽過的江湖傳奇只不過倖存者的故事,少年舞刀,每一刀都瀟灑,每一刀都向死,他們怒放著青春,也在不知不覺中追逐死亡 ,暴雨洗去血水和眼淚,唯餘人生海海。
还不错,全程的基调都很压抑令人窒息,中间出去上了个厕所感觉到一些解放,然后回到影厅里这种威压立刻又回来了。但拍摄和氛围都很成功,不是很能理解主角的一些行为,为什么拿走那个娃娃,是想要一次重来的机会吗?是因为自己心爱的娃娃(暗指一部分的青春生命)被女儿毁掉所以想重新找回来吗?还是因为想让那一家人也受到自己当年受到的折磨?但明明可以说谎说自己把娃娃找回来了,为什么要告诉她实话说是自己拿走。
我看完觉得跟《驾驶我的车》正好对应,一个西方一个东方,一个女性一个男性,一个文学一个戏剧,最后都跟自己和解。话说终于在片里认出了一堆熟人,还有女主的几件浴衣好看的。
太真实了,很raw的画面 很raw的情感。群戏也厉害,连小孩子都演得好好...
喜欢这部片子拍的街景,主题曲和罗大佑客串的《大家免着惊》还有它们配合的片段是真的能把人带入那种中年回望荷尔蒙时期的怀缅加洒脱
看了徐小明92年的《少年吔,安啦》,画质感人到我一度放弃画面,专心看台词跟剧情。90年代台湾和香港的黑帮电影完全发展向两个方向,一个很写实,一个很浮夸。写实的生猛有力,浮夸的肆意妄为。《少年安啦》中高捷真是帅出一脸血,想想高仓健正年轻时候的版型,诸如高仓健。
還沒看的時候先把心中臺灣電影第一名的寶座保留下來,看完後決定要把《少年吔,安啦!》致上去。
这部片子就能给我这样的感觉:也没什么太大动静,但是感觉很屌的样子。原住民文化渗透的通篇演绎避免了矫情和造作。接近写实的拍摄显得粗糙,但带来的真实感的确是台湾新生代所谓犯罪电影无法比拟的。谭志刚,就是牯岭街里的小马,遗憾你真是走的太早。PS:如果我有一天误入歧途,请赐我跟班高捷大哥
从心理剧转向惊悚片,做了类型的变化,这反过来又给侦探故事提供了导火索。主要元素是莱达在海滩发现的一个玩偶,这既是连接主角的对象,也是一个重要的隐喻。拥有娃娃后,丽达也变成了一种玩偶:能储存记忆却无能为力的躯壳。不断的计划和对不存在的生活公式将她带进死胡同。影片的问题是编导把一个人的心理创伤变成了一部关于女性如何受苦的电影,这就远没有前者深刻了。
十六年后,在遥远的意大利一部叫格莫拉的电影里面两个追火少年重走了你两兄弟的路,吸毒、偷抢老大的军火,最后被乱枪打死在街头,简直是一模一样的路啊……
(8.0/10)相当惊艳的处女作了,金球导演提名看来确实。女主的一生本身就有问题,对旁人的刻意疏离。对背包客的担忧、对老教授的恶意揣测、对自己母亲的回避、对当地家族的恶意、偷窃娃娃后时刻以为总有奸臣要害朕的联想,这些行为的极端结果也意味着抛弃家庭尤其是孩子的必然。而这次度假中从妮娜母女身上看到的自己的过往却恰恰治好了心结。这是一条可能不大会被凸显的暗线。而最明显的区别是,吉伦哈尔搭配科尔曼让我们看到了几乎所有男性导演电影中无法出现的女性视角,主要是那些碎片化的日常生活的处理。你也可以说吉伦哈尔是在用情绪替代行动来表现这位女性,但男性导演们使用情绪时会明显不同。以及,这个意义上,我一直觉得毕格罗是生物性别为女的“男导演”,而不是“女性主义导演”。
那个年代的台湾,年轻而又混乱。那时的高捷很有点北野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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