颁奖典礼于北京时间2009年11月28日晚上7:00在台北县县政府大楼举行,由陶晶莹主持。
浅焦跟拍的代入焦灼感伴随顺时记录的“正发生”,情绪和选择的各个螺丝一直在“拧紧”,他人视线和面孔构成的异样和疼痛感渲染浓烈,多次清洗和自我审视中感受身体的他者性。五六十年代的背景下,伤痛如同女孩课堂分析的诗歌隐喻着更宏观的苦难,但同时也是最现实具体的个人困境,来自学校、医院、同性异性的重重压迫感如影随行。最大的剧透是女主说自己要写书,记录成为转化的微弱可能,成为指向未来的“发生过”的回忆。
同主题的作品不少了,它不是最好的,但让人可以通过银幕去疼痛并沉默,只要世界上还有一个女性的身体无法让她自己做主,就是有必要的
4:3画幅近景镜头对准了冰冷的后背,被选择的痛楚,到最后写下掷地有声的答卷~
欧洲电影内卷程度,大概是已被榨干了的选题。过去两年,以法国为代表的欧洲电影创作,对女性议题的深耕已然到了极度“卷”的程度。《正发生》的突围和出圈,源于它完整、如实再现了女性非法堕胎全过程,更重要的是,呈现女大学生偷食禁果之后为堕胎所承受的诸多器质性伤害。在反堕胎法严格执行的政治气候里,未婚少女怀孕堕胎成为禁忌红线。全片以女主个人命运遭遇,影射欧洲社会里,女性因怀孕而不得不堕胎所遭遇的种种挑战与困境,当然这不只是一名女性的困境,也是整个社会的迷惘。影片没有抨击反堕胎法,而是以犯错失足少女堕胎经历,达成了某种规劝和警示效果——影片呈现了她极其残酷的生命遭遇。很喜欢女主选择堕胎时给出的理由,大概意思是,“我不想因为新生命的到来,是以牺牲我的人生为代价的,因为那样我会埋怨他,他也不会因此感到幸福。”
历史的也是当下的,古老幽魂的返身亦是女性永恒的诅咒,正发生的高压语境不但跟随倒数计时胎死腹中的梦想,更是对保守主义死而复生抬头的愤怒瞪视。单一视角和手持拍摄的极简处理浸没困境感知和痛感传导的进行时态共鸣,战栗不绝的心理惊悚来自紧凑画幅锁住并放大绝望惶恐的神色——在闻性色变,进取有罪,欲望自由的空隙要靠怀孕免罪金牌偷来的年代,被男权意志孤立而无援的女人,被迫观看却无法施以援手的目光,周遭众人的漠视和加害模糊面孔,组成孤身对抗世界的系统。鼓点渐强提醒知情不救沦为共犯的事实,隐去血腥的堕胎仍能触犯观众就形同挑战。多少叙事隐没的伤痕,多少乘势复苏的征兆,自我献祭意味的生死一搏或可于银幕换来前程似锦的窒息松绑,但那些死于极度痛苦的无名女孩始终在场,集体受难罪孽无以偿还。政治文学分野的隐喻开头就已埋下。
和《夜与雾》连着一起看没觉得尺度大只觉得为什么镜子里能见的东西为什么电影里就不能见。剪刀的声音让人直接想到脐带的厚度与质感,什么都做了最后下不去手的无助感直接让我泪崩
拍得真好。反堕胎真是世上最没人性的belief之一,堕胎就是医学进步和女性意识觉醒双重进步之桂冠。
奥黛丽·迪万《正发生》
太安全了,不及《NRSA》勇敢。从他人面孔中读到的始终是女主的惊恐无助,像一面仅作自拍用途的镜墙。不妨翻转镜头,尝试进入他人的世界,甚至短暂抛弃自己,或能更加理解自身的处境。
[emucinema] 会自然联想到女主小时候演的《我的小公主》,像是延续的女性故事。从12周次到日期,从倒计时回到正常的生活,“自然流产”竟然是一种幸运。法国电影里的蓝色是人生的波澜。
太痛了!這種巨大的痛感不僅是生理上的,還有混雜著焦慮、不安、失落、內疚的心理疼痛。女主的表演真好,手術的那場戲,她的通過表演狠狠地向我們撲來。#SUNDANCE2022#
想想当下,这片不就是一“独行二舅”吗?
“正发生”、文学系政治系
太疼了…”An illness only happens to women and turns them into housewives”
流产的两场戏,几乎可以说看得人心惊肉跳,并不是有多血腥,而是整个电影带来的压迫感和无奈感都很强烈,直言无数女性面临的问题和心声,或许会选择成为母亲,但不能以整个人生为代价,被男医生婉拒甚至欺骗,最后还是需要了解她状况的女性友人推荐女医生。
影片聚焦的矛盾是极端个人主义与极端集体主义之间的激烈碰撞。最大的争议点在于,作为一个「母体」空间,我们该把阶梯教室里《正发生》的悲剧视为个体性悲剧,还是当作集体性悲剧。如何认定?谁来认定?教授的「标准」答案是其中一个尺度,女主和她的同学分别给出了两种同等残酷的标准:爱情的特殊普遍性,即「阶级」跃迁,和做爱的普遍特殊性,即「挂科」劝退。幸与不幸,在「大部分医生都反对堕胎」的年代,女主坐在了「政治」正确的对立面,并于当下成为了「政治」正确的代言人。显然,这个引起生理和心理严重不适的决定她是在理性加持的非理性状态下作出的,即在爱情语境下将政治的文学性与文学的政治性统一了起来。为此,对于「反复」做爱的人而言,这是痛并快乐的「清除」手术;对于怀孕的人来说,这是需要承担风险和独自承受痛苦的「分娩」过程。
《四月三周两天》《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忍者宝宝》还有《正发生》的反堕胎法案
是自己曾经最喜欢的那类电影,精湛的剧作让场景被无数的细节推动,又很擅长运用电影的手段(e.g.流畅的镜头内调度和反打特写之间的突变,低频的、接近心脏状态的声响效果),在局部显露那些情感的振荡、在整体揭示女孩内心和外部的迁移,让观众去真实地共情这个病态社会下的女性困境。这种文本和风格的高度统一,很容易联想起坎皮恩的手法(只是这次坎皮恩操作了一个心理结构)。至于一些更具体的所想,被一位友邻都写到了
生育是无法控制的未来,是“只攻击女人的绝症,无差别的把她们都变成了家庭主妇。”开了保胎药的以及漠不关心的男医生,比起女朋友和胎儿更在乎朋友看法的男人,只有自己的生理疼痛这么真实。什么时候人类可以进化成女性愿意受孕才能受孕?女人想要性交才能性交?!
和《夜与雾》连着一起看没觉得尺度大只觉得为什么镜子里能见的东西为什么电影里就不能见。剪刀的声音让人直接想到脐带的厚度与质感,什么都做了最后下不去手的无助感直接让我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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