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我差点睡着了,太空版的权利的游戏,这不该叫科幻片,把人物摆到君临去也毫无违和感。全程都在装腔作势。都未来科幻了,搞得还是中世纪那套,皇帝,帝国,领主,巨大的飞船,结果战争就是拿刀砍来砍去。最有趣的就是豆瓣的这帮微文青废物们,吹捧的过了头了吧,这种东西要不是他们主子拍的,换做任何人怕都是要被喷惨
奇观轰炸,设定控一本满足,尽可能的还原了小说前半部分的世界观和剧情(因为小说太长了所以只能拍到这个篇幅),摄影和构图真的美到失语。这是一部看了会由衷觉得“电影能被发明出来真是太好了”的作品。
另类王子复仇记前传,我就没搞懂你们外星人科技都这么发达还能开个人领域了,打架尼玛还是拿匕首互搏。剥下科幻的外衣,野蛮程度和争夺和权利的游戏并无区别,还是封建主子那一套,发展科技的时候不能建设下精神文明吗?女人依旧是黑袍+头纱遮住脸,看得我只想用社会主义的铁拳把这吃人的制度砸烂
既然电影都那么长了,为什么不能多5分钟张震给全裸奥斯卡开背的剧情呢?
那时,水不再昂贵,他们想喝水的时候就能喝水,想洗澡的时候就能洗澡。
根据上世纪60年代的科幻小说改编,由于我对此题材并不熟悉也无兴趣,看得较艰难,分三次才看完。视听制作的精致与大气让人佩服,估计会开创未来一个科幻系列电影的畅销潮流。三星都是给导演对制作把控的赞赏。
全程都在想为什么一个设定在一万年左右的故事,还在重复着公元前的历史。战乱、纷争、称霸、征服与被征服。世界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技术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发展。出了影院想想,是啊,为什么人类一定会进步,为什么技术一定会发展,为什么未来一定会比现在好?也许人类就是会不断fuck up,历史就是会不断轮回,技术的发展就是不会带来进步。当然,比较可能的结果是,一万年后人类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了…
B+. 是那种一看就需要续集的电影,既是因为世界观的开阔,也是因为实在有太多需要展开,即便已经很努力地消化庞大的文本,仍只能做到把故事讲通(当然这本身已绝非易事)。闪前的反复运用欠缺情感上的层次,人物也更像是走过场。好在牛蛙的史诗气质是cinematic而非literary的,而他也一如既往地展现出反高潮处理大场面的沉着魄力。视觉上不乏瑰丽的瞬间,但汉斯季默抢走了一切风头:当那极具异域风情的风笛吟唱叠上暗流涌动的电子音轨,像沙丘的热浪般升腾而起时,那才是真正让人灵魂出窍的力量。
(4.2/10)不难看出,维伦纽瓦此次改编《沙丘》的工作重心在于创造“宏大的史诗感”,但很可惜这种“宏大”需要视觉效果和配乐去不断地提醒观众,且这种提醒被滥用到成为刺激和操纵。剧情碎片化,人物缺乏塑造,整部电影被原著牵着走,陷入完全迷茫和割裂的状态。为了严肃而严肃,为了宏大而宏大,有头无尾,华而不实,一切仅仅停留在表面。
原著粉泪流满面。保罗在imax巨屏里看见自己的梦境慢慢成为现实,我坐在观众席上看见自己的梦境慢慢成为现实。
中规中矩。音乐铺得太满了,很多剧情有点拖沓,一直到底都没有什么特别有印象的场景。
看完后想到《沙丘》仍然触及到了一些电影的本质问题,而这个本质暗含在维伦纽瓦激烈对撞的坚持里:譬如用slow movie的拍法来正面抗击商业的、科幻的、奇观式的电影吸引力法则;用1965年的时代文本对撞2022年的性别、种族意识的觉醒后的摄制(诚然,这一点很失败);用几乎为零的人物发展和近乎故意的空洞的人物来对比巨大的的沉溺式的感官体验。所以在这一部里,我以为沙丘是一种直觉表达,一次呼唤观影原始冲动的尝试,因此你可以说它primitive,也可以说它transcendental。而对我来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圆满抵达了我。
故事我觉得没那么复杂,放在当代就是盎撒匪帮在中东西亚掠夺资源,屠杀原住民,然后匪帮内部分化自相残杀。只是匪帮后代与原住民合作的确是个奇幻的设计。“天选之子”都听烂了,明显是个宗教设定。
《沙丘》这样的作品,绝大多数中国观众顶多能从视觉和画面感受一下这个故事的广袤与磅礴,但很难真正意义从文本和思想层面有所同情与挖掘。正如西方人看金庸,除了武术可能也看不出啥。
-回味度★★
用慢速活活拖出一部三小时,居然还想要拍续集,用ip一波一波的收割观众,还好想看的人不多
《银翼杀手2049》上映采访高司令的时候,他说过自己最喜欢的科幻作品之一是《沙丘》。而当代除了维伦纽瓦,很难想象还有谁更适合将这样一部鸿篇巨制来搬上银幕。这部电影既有庞大的世界观和古典的故事框架,也处处是克制的留白。它完全超越了好莱坞的类型片叙事。它所带来的并非只是震撼的视觉奇观,而是一种只可意会的、科幻的语言。或许这就是Z时代的史诗。诗意而冰冷,模糊而简洁,庞大而神秘,古典又未来。
虽然被称为史诗,沙丘原作其实是个舞台剧感觉非常强烈的文本(莎士比亚的历史剧是一种史诗吗,感觉同样不是一种必要的联系,角色带来的其它感知可能会更显眼),虽然电影一点也不舞台剧,特别是配乐带来的氛围出走(配乐的感觉就挺诺兰,特别是对角色心理活动的补足,原作里有许多近于旁白的内心独白),转而,特别是在视觉效果上的呈现(视觉非常的斯科特,特别是巨物崇拜,不过雷德利感觉很节制,牛蛙是相当密集了),此消彼涨,一个听觉上的减法,一个视觉上的加法,以电影特有的叙事语言,以此完成了一个去舞台剧化的过程。由此从另一个角度完成了它的诗性和浪漫色彩——跟舞台剧的共通特征,从传达的主体由人变成了电影语言的侧重,但殊途同归。
维伦纽瓦总是着迷那些在成为神话路上意识到一切都是假象的人物,因此在电影的开头,王子反救世主的角色核心被轻巧抛出,它警告我们一切都是“设计”,都是气氛;然而他却继续冷漠地执行着他法西斯主义巨物迷恋式的场面调度,并由汉斯·季默的“音言”强化其统治(是啊,贝斯,因此我们屈服了,我们忘了在《降临》里那些声音是带有启示性的),泛滥的“闪前”最终露出了骗局的笑容:信任的消逝与未完待续的呼唤,多么美好的一对。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在这演这样的太空歌剧,白瞎了十块钱电影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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