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拍摄都在一个400米左右的棚里,邱炯炯无中生有构建了完整的电影世界,更加成熟和完善。
所谓的三种视角叙述不过是给男性实施暴力的借口,男人看到的和女人看到的有什么不一样?根本没有不一样,真相只有一个,事实也只有一个,男人不傻,人为制造这种认知上的误区,是留给犯罪的余地!
跟《圣母》同为时代剧,免不了正面比较。不光是语言问题,《圣母》用法语讲意大利故事也有点出戏,他们3个太像21世纪的美国人,体态和中世纪法国不搭,很难入戏,表演课还是要上的,好莱坞以前拍外国戏好歹还加点口音。既然最有表达欲的是Nicole Holofcener写的第三章女性受到全方位压迫,第二章略微直给一点教会腐败,那第一章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目前这2个半小时太冗余。巴黎圣母院完工于1345年,故事发生在1386年,片中的巴黎圣母院正在建设/修缮,不知道是不是考证过。
TV动画第6话~第10话总集篇《浅草篇》
Chapter three: the truth of the lady Margaret 之后其它字幕淡出,大银幕上只留下the truth两个词,小小的,在角落,但是600多年后的这个recognition已经算是很难得的关怀了,中世纪叙事里难得的女性视角。作为女性,看后半部分简直如坐针毡,那种没有出路的憋闷感实在是太令人窒息。前两章男性视角中,女主角都是功能性角色,温顺的妻子或欲拒还迎的荡妇,而事实上,女主是一个很有趣的人,这样一个有趣的人,被父亲作为交易品,被丈夫作为生殖工具,被其他男人看作猎物,然后成为一场事关男人权力的决斗的祭品,从始至终孤立无援,求告无门,被男人侮辱包围审判直至被推上祭台。最后的决斗扣人心弦,只因它决定一个女人的命,但赢了,也没有喜悦,只有无尽的悲凉。
不是A说发生了某事、B说压根就没发生某事、C说某事发生了可不是这样发生的,而是ABC都不否认某事、ABC就某事的整体进程并无太大歧义。但他们在不同的立场上看待了某事、在不同的视角里理解了某事、在不同的价值上评估了某事、在不同的目的上使用了某事。
TV版动画6-10集的合辑篇,主要是讲炭治郎偶遇终极大反派,而后遇到鬼医生和她的迷弟,被请回家,双方针对如何变回人进行了探讨
看完第三段视角才会发现前两段并没有任何废戏且嘲讽拉满,前两段交织成相互对抗却又不可分割地铺垫成一幅奉行至今的有毒的男权图景,尚和贾的每一句互文台词都是相互羞辱,到第三段以女主的视角出发则是彻底戳破最后一层遮羞布,连带着各路主动的或被驯化的帮凶,这就是从古至今的女性生存空间。多么经典的老实人与万人迷啊,身在其中才会看得咬牙切齿地笑出来,最后谁输谁赢都不重要,执着于所谓谜题正是当下助纣为虐的看客们的热衷所为,毕竟在被摆上生育与嫁妆的天平的时候她就已经注定没有活路,那样的结局则是不幸中的大幸。虽然说对于Ridley Scott这样的大导来说早已不必说这种话,但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感叹这个机位摆得是真好啊。
画面打斗好精彩,虽说剧本不爆炸,但是燃就完事了啊
小邱福戏谑似地唱出我们小时候唱的绕口令—“我不吃鹅蛋我不变鹅,鹅鸡鹅鸭鹅脑壳”,内心深深地被感动。如果那只站在轰炸之后废墟中茫然失措的鹅是我们,童谣好似成真,也只有化身成鹅的我们才能又进入那段风云变幻的历史。个人不是历史的人质,画地也可以不为牢,那是筑起防线,坚守底线。掏粪也好,乞讨也罢,任何恶劣的环境下都有选择,只不过看我们会不会选。邱福选了他的道路并走到了底,喝了孟婆汤这一生无惧也无悔。(太阳出来喜洋洋那段也太好听了
国画长卷
老的新剧,新的老剧。现实的虚幻,虚幻的现实。阴间的阳人,阳人的阴间。电影的戏剧,戏剧的电影。片里处处是可以列举出的矛盾性反差。三个小时完全不觉得冗长,只是后半段感觉到时间紧迫下叙事略微的赶。在近几年已经放弃对华语电影的兴趣的时候重燃了我对地方性的希望,被舞台与置景完全戳到。4.5
历史的变幻复写。将戏剧埋进电影的血管里,让教科书上的史实伸展出三头六臂,成为新的客观性,“你在北京找到真理了吗?”但好像《痴》亦是如此(太久之前看的,也许会有差错),所以尽管我极其钟意导演的个人风格,但是在“自我重复”这一项上可能要标个问号。
新戏从来演旧事
成都人,四川人,嘿地道,嘿有文化,嘿美丽,嘿醇厚,就像喝白酒,呛的你眼泪流下来,脑袋爆炸出高兴来,兴奋的二麻二麻的
国画长卷
影影綽綽,拿民俗文化做皮,以私人記憶為軸,雲霧環繞間,溫和卻又銳利地,勾勒出活在口傳和記憶中的近代中國史,和屬於導演自身的生涯自畫像。從開場一直shock到結尾,數次懷淚,卻又總落不下來,真的又好又有趣,就蠻難想象這樣的作品除了滿分還能打幾分,真的值得被所有人看見。
精湛!非竞赛比主竞赛好看系列,以马代人,真相和谎言穿插,夺人也是夺人心,给雷爵士五星好评!
这好像是一部作为四川人无法客观评价的一部电影。坐在没有空调的闷热影厅里,湿气热浪把我钉在座位上,又把我投掷回遥远的盆地故乡。我日渐退化的四川话使得我甚至需要阅读英文字幕才能看明白好些台词。我在夹缝里,是物理空间上的远离,也是文化意义上的流浪。川剧,乡音,麻将,稀饭,一切的一切,都在我此刻的人生中逐渐退潮,想抓也抓不住。电影的人造布景把整场戏推得很前面,画着白脸的邱福和一众角色,在干冰和白布拟作的水浪里上下漂浮,左右横移,荒腔走板地上演着阴阳两界的种种故事,真的,假的,模模糊糊,辨识不清,我坐在台下,却怎么也不能忘记,我已经不在那里了。
太特别了,仿佛看了舞台剧,创意和表现力满分,有些情节想到了当时看陕西人艺的白鹿原,缺点可能是演员有点念词不太行,瑕不掩瑜是个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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