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就是流放生活,有海鲜吃、有欧巴桑陪、有书读、有徒收,我也很想被流放啊……
主角丁若铨为了活命可以轻易改口叛教,也可以抛弃君君臣臣的儒学。如果上帝忍见信徒为他赴死,那这个上帝不信也罢。如果君王将百姓视为芥蒂,那这个世界也不需要君王。借助儒学,他接触了西洋学,但仍将书斋命名为“复性斋”。人活到这个境界已经是佛陀得道级别的通透了,最后在创作鱼谱时执笔而亡,天人合一。不执著于理念,就没有理念的冲突。
不管何等贫穷与落后,只要有民主制度,有反叛精神,就还有希望。
“白鹤奋飞虽好,如兹山满身污泥,仍能自由自在何尝没有意义。”
小镇做题家:这都是人们不遵从马导师导致的。
拉贾格努确定去世后那一场女人围坐哭唱的仪式,与《我不是女巫》里最后Shula的葬礼异曲同工,两个角色都是被偏见拴住而后宰杀的羔羊。只是这里的暴力更加直接了当,摄影机毫不隐晦地直面恶警暴殴他致死的画面,像观众眼睛被撑开在那无处躲,让种姓偏见造成的不公和血腥更加触目惊心。Jai Bhim没什么弧度,庭审破案都太神兵天降,神化到最后森格尼淋着雨跟他道谢,大众如信徒跟随膜拜英雄的那幕,形式已经盖过了情感。
妻子不退缩不妥协,她只要正义。律师为人权而战,他们对抗的是当权者,是体制。
必看薛景求。幽晦可怖的黑山,传奇惊险《漂海始末》,没有主人,没有君王的世界超越想象。“既然无法学以致用,那就按照性情活着就行了”。
太牛逼了,看看人家印度这电影,全程2小时40分钟我甚至都不舍得暂停一秒钟。印度是有它的缺点,但是更需要有人说出真相,这样才能反思,才能在微弱中有所改变,哪怕一点点也好。结合今天看到的某大导演要拍史诗级英雄片的消息,也就只能苦笑一下了。
现在连士大夫情结的电影也只能看韩国的了,真是没救了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要立志做大事,不要做大官。
19世纪初的朝鲜,从流放文人和底层渔民的视角,探讨儒学在西学冲击背景下的两面性。整部片子都是细水长流的渔村生活,但并不乏味。主角因天主教信仰被流放,他的「异端」并不仅是宗教,而是西学。天主教徒清楚地球是圆的,同样的,儒学和西学也不是敌人。19世纪的中日朝面临同样的挑战,做出不同的抉择。主角拥有好奇心和改变国家的热忱,他记录一切有用的东西,从鱼类百科到漂流记,圣人之学已被他内化为治国修身,而非年轻人为科举而读书的功利。农妇以种子和土地比喻父母,暗喻圣人学说和百姓。朴实的岛民,风雅的文士,这样的电影竟然是韩国拍的,何时中国也能拍出来呢😅😅黑白画面让观众专注于人物本身,构图有传统美,渔民小哥醒悟时的BGM恢弘大气,使观众感同身受。
不是華影,勝似華影。上一次有這種感受,還是韓影——《醉畫仙》
电影开头的片段就让人感受到扑面而来黑暗,但我觉得当事人以及低种姓人经历的是深陷泥潭,淤泥从“四面八方”袭来淹没五官而造成的黑暗,而电影拍出来的是:太阳每天东升西落,矗立前方的庞然大物却遮天蔽日,在某一天它偶然弯个腰低个头或被人撬动后,阳光将会驱散其后终年的阴暗。
过誉之作,题材好、底层故事好,跟电影好完全是两码事。用这种浮夸bgm+略带中二的方式呈现这么沉重的题材,个人接受无能。电影表达也板正平庸,没什么可说的,白白浪费一个好题材,甚至可以说是拍得相当肤浅,流于表面。
一个人同时保有两种相反的观念,还能正常行事,这是第一流智慧的标志。
到现在张口就来的种姓制,步入社会几年才算明白,在一些民智未开的地方只不过换了个看起来更高端的样子存在:士、X、工、农、X
妻子一次次不畏强权,被部落首领威胁,警察威胁,更高地位的人威胁,数次以为她,一个失去丈夫,怀孕带着女儿的农村妇女即将对命运妥协,拿着协商的钱,过下半生时,她都选择挺起胸脯站起来,与其说是律师伸张正义,不如说是颠覆低种族人的一种反抗。
这是一部中国人可以拍出来,也应该拍出来的电影。可惜,到目前为止,“可以”和“应该”都没有成为现实。
PS:新年第一天给自己注入一些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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