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孩子我不知道深切感受 但觉得反堕胎法不是保障谁谁谁 根本就是女人们的噩梦
怀孕成了不可言说的疾病,伴随而来的是不合常理的性羞辱和道德审视,体制的封闭和社会环境的冷漠拍得没有《四月三周两天》来得深刻,但这种针对女性的“疾病”即便是最直白简单的勾勒也足以让人心惊胆战。
“一种只有女人会感染,会把她变成家庭主妇的病。”女主的痛苦逐步加剧,直至撕心裂肺,幸运的是最后是“流产”而不是“堕胎”。但令人难过的是,这不仅仅发生在六十年代的法国,也存在于六十年后的当下。
7。还是差了口气,无论是题材,还是摄影,都没有新意,唯一让人眼前一亮的是女主的表演。
笑点很尬,而且和主线剧情几乎毫无关系。如果把刻意搞笑的部分全部摘掉,变成一个更加正儿八经的剧本,观感会好很多。当然,也意味着票房肯定会变差。对市场的妥协,挺可惜,也挺无奈的。工艺水平方面如特效、布景等是肉眼可见的巨大进步
电影传达的绝望和疼痛,不是女性便无法体会。虽然没有蒙吉拍得好,也不是少见的堕胎题材,但不断呼吁和提醒我们铭记女性曾经和现在依旧在遭受的苦难,是一个时代该有的传承和良心。无非想强调的是:女人也是人。
弱社会处境化。在堕胎题材中,鲜少有以生殖与痛感角度去拍一个女性的社会遭遇,跟随摄影机去深入一个女性的生理结构与内心的苦痛,这显然得利于导演作为女性的存在。其实没什么好跟蒙吉比的,蒙吉身为男性导演,不可能去共情与理解怀孕女孩的生理痛苦,所以他的侧重点也就在于用摄影机制造出冰冷的影像空间,通过这个影像空间去影射堕胎女孩们的处境。拍法上来看,正发生的镜头设计并不好看,特写过于密集,整体影像空间是个体化而非整体化的,再加上画幅的比例制造出强烈的压迫感。但同时,这种被制造出来的压迫感又是真实的,隐形的痛,弥漫在闭塞的影像空间,这正是导演所追求的东西,还算前卫。
苦于疫情已久 这么多人坐在影院里为一部电影开怀大笑的场景 在这样的日子里显得弥足珍贵 这份快乐和现实意义的感动是麻花给的 也是我最爱的沈腾给的 想哭
导演很照顾观众的情绪,所以把残忍的那段放在了最后,见识了钛里面用刀猛戳自己下体来破坏那玩意儿,这片已经痛不到我了。我说过我永远喜欢法国电影,看法国女人就觉得女人还有希望,她们永远在谈论世界,谈论自己想做什么(与性别无关的话题)她们像人类一样谈论理想,这在中国还是好莱坞的电影里都很少看到(几乎也没)
*这部的故事背景大概是在上世纪五十年代的法国,而现在的美国也正朝着七十年前的态势发展,明明白白的人类文明倒退
(共挡写诗不是爱情是政治,李商隐写诗不是爱情是宦海沉浮怀才不遇)
「女性疾病」。
扑面而来的生理疼痛感和精神压迫感,极其写实的女性生育困境,对身体权益的无声呐喊。
看到最后我觉得我的肚子也很痛。(一直以来听到同事的差评 单薄做作云云 对男的我就想问 你们其实连痛经都没有经历过吧 凭什么呢 但觉得这部片很差的女同事我就真的搞不懂了)
但凡女子,同一命运。
一部不忍直视的“冒险史”,我们被“捆绑”在女主周围却无法介入和挽救,被动的经历这段虽不及她承受的百分之一却已足够残酷的受难,三次堕胎,直指历史的三层罪孽:虚情假意的权威欺骗,走投无路的个体自虐,以及被左右在窒息濒死的炼狱中意外未被碾灭的幸存者的渺小,当然最终还是留下了希望与真相,但哪怕女性权利终于崛起,今日必然也无法同历史保持着绝对安全的距离,我们仍身在其中,一次次恐怖的对身体的摧残与流血,也是向历史的回击,伤痕与悲悯中,女主被赋予了强烈的宗教意味,然当下的人们又有谁在牺牲和落泪,仍该叩问,仍该抗争。
配乐太好了,把对反堕胎的反抗烘托出一种powerful的无力感
拒绝女性堕胎的社会宣称它是在保护生命,但是,明明这样的社会才是扼杀女性的凶手。它所推举的“生命至上”,只是一个残忍口号罢了。(疫情期间,我也常常在我的社会听到这个口号,而在这里,正发生的,也并非如同这个口号所宣称得那么光明与善良。基本上,现在所有的病情都得给疫情让路,这样的本末倒置使我们胆颤心惊,如履薄冰。
純粹從電影形式的角度看它、感性上絲毫不受打動的觀眾或許無比殘忍,無論如何它值得尊重、值得更多人看。日記似的影像,淺淺的焦如稀薄的空氣,變焦間如一切在水面浮沉。你以為它老套,你覺得它無趣,像一個你聽過無數次的詞語——但它正發生!習慣了痛苦不代表它不存在,因為它被經歷它的女性的絕望與忍耐罩住;疼痛也不需要尋找招搖的藝術來證明自己,它需要一顆願意一起度過這段時間的觀眾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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